月不理会二人,死死地盯着外面瓢泼大雨,要这么冲去的话,她肯定淋成落汤。没到荣王府估计就会被大雨浇死了。她了一气,转走了回来,冷冷地对彩莲和赵妈妈:“你们起来吧!我不去就是了!”
二人站起,不敢看云浅月。
云浅月气怒地坐回榻上,她不说话,屋中几人大气也不敢,许久,她冷静下来,伸手额,郁闷地:“我本来是想要看那个黑心混的笑话,却是低估了他在天下百姓心目中的地位。如今这般传得沸沸扬扬,也算是自己找罪受,怪不得别人。”
她当时真是被他气糊涂了,怎么就行起那等不明智的事情来了?她本来因为向老皇帝请旨赐婚容枫之事就受天下瞩目,这回到好,在万众瞩目上又加了一笔彩,而且这笔彩还是一个华丽的大礼,有容景的名字,小事儿也会变成天大的事儿,天大的事情就更别说了!
连她边的亲近之人都觉得容景好得天上少有地上无的,更遑论外面的人?
当时真是猪油蒙了脑,怎么就拽着他去了醉香楼?
现在想起容景当时的神情,她就恨得牙,她敢断定,这结果一定是那个黑心的家伙早就预料到的。或者更一步推测,他从武状元大会后提他是容枫叔叔,故意威胁她请他去醉香楼吃饭,在车上又故意激怒她,然后她一时气急失去理智拽了他去了醉香楼,直至到现在这言论传得沸沸扬扬…这所有的一切以他的黑心怕都是早有预谋预料的。
这样一想,更加确定。不由牙齿磨得咯吱咯吱响。
“小…你说的是?”彩莲看着云浅月,颤颤巍巍地开,刚刚她真是被吓坏了。好久没见过小发脾气了。
“你们都下去吧!我静静。”云浅月不想再说,对四人挥挥手。这四人除了赵妈妈稳重些外,那三个还都是小丫,在她边唧唧咋咋,快言快语,唠叨嘴碎。虽然惹人烦闷,但没有坏心,一心对她好。世界上有那么多谨慎失去了纯真的人,能有几个活泼的没心机的人在边陪着她才有意思些。她不应该迁怒她们。
“是!”四人担忧地看了一云浅月,见她脸缓和了些,都悄声退了下去。
房门关上,云浅月靠着榻闭上睛,想着容景那混为什么要这么引她上钩?这么污秽她的名声对他的名声也是受损的,他有什么好?她想了半天也没想对他有什么好来。觉得这个混就是天生下来就与她作对,不想让她好过的,哪怕赔上自己也在所不惜。她又狠狠地磨了磨牙,想着反正她名声污秽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有了容枫的前车之鉴,再来个容景的后车之师又怕什么?他不怕自己从云端跌谷底,她更不怕。
这样一想,云浅月也懒得再恼怒,瞥了一桌上的饭菜也没了,起走回床上躺下,拉上被,闭上睛,翻来覆去许久,才在瓢泼大雨中终于睡了过去。
她刚睡着不久,只听外面有好几个脚步声了浅月阁,她被吵醒,有些恼地皱了皱眉,只听外面传来云孟的声音“浅月小,景世派人给您送来了晚膳!”
“都什么时辰了?他送个晚膳啊?”云浅月腾地起坐了起来。听到容景的名字她就如炸了的公。谁家晚饭半夜吃?
“浅月小,如今还没过时呢!我家世说昨日答应了给您送晚膳,派婢和青泉给您送了过来。如今还着呢!”青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极其清晰“有芙蓉烧鱼、荷叶熏、酱烧排骨、八珍肘…都是您吃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