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见她放在床上躺好,将她那只受伤的手臂放平,给她盖上薄被,自己也躺了下来。
“喂,你躺这里什么?下去!”云浅月睡虫醒了一般,睁开睛瞪着容景。
“你睡觉很不老实,我怕你碰了胳膊。”云浅月住她要起来的,看着她瞪的样,声音柔缓“你忘了在灵台寺后山别院你喝酒大醉被冻醒那一次了?你若是不将被踹开,睡觉不老实,如何会冻着?”
“你还有脸说,那次还不是因为你!”云浅月想起那次半夜起来好几次摸不着被就气不打一来。
“我有一分原因,但主要还是你睡觉太不老实了。”容景将另一只没住她手臂的手放在她脸上,将她睛盖住“睡吧!我对你没兴趣的。所以你不必担心我会对你怎么样。我是想着早些将你手臂养好了,我也好早些离开。你这里我真是住不习惯。”
“病多!我对你更没兴趣。”云浅月不再赶人,她睡觉的确睡品不好,时常半夜去下地摸被,以前也是,如今这个恶习还带到了古代来。为了这个胳膊早些好,她也早些摆脱这个爪,她认了。
容景见云浅月安分下来,也不再说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也闭上了睛。
云浅月本来这个就因为给容景治疗顽疾废去一功力虚弱不堪,后来没休息就在容景书房关了半个月日夜看书,到如今就武状元大会上和老皇帝暗中较劲惹了风波,如今还没休息又遭遇百名死士刺杀,又血过多,早已经受不住,很快就睡了过去,椅上毕竟没有床舒服,她这回睡得很沉。
容景半响后睁开睛看着云浅月,睡熟的她脸上没有那么多丰富的表情,恬静酣然。他清泉般的眸光渐渐如三月的,盯着她看了许久,无奈一叹,伸手额,苦笑了一下,再次闭上睛。
不片刻,容景也传均匀的呼声。
二人睡得正熟,云孟去而复返,脚步匆匆又来到了浅月阁。跟在他后的还有夜天倾。云孟老脸犹豫不快,显然是不想带夜天倾来,但是奈何不住夜天倾太的份,如今老王爷、王爷、世都去了中,府中除了云浅月只有他主事,他拦不住夜天倾,只能将其带了来。
夜天倾抿着,脸有些发白,衣袍一角沾了血迹,步履匆匆跟在云孟后,显然是从云浅月和容景被刺杀的现场过来。
云浅月虽然熟睡,但是对夜天倾的脚步声极其,她厌恶地皱了皱眉。容景伸手拍拍她“不用理会,继续睡。”
云浅月果真散开眉,继续睡去。
“莫离,将他拦住!就说浅月小吩咐不见任何人,若是闯,你就动剑。伤了他有我着。”容景对外轻声吩咐了一句。
“是!”莫离应声,飘落在了院中,长剑“刷”的一声横在了夜天倾面前,对夜天倾冷声:“太殿下请留步,我家小吩咐,任何人都不见!”
“怎么又是你?”夜天倾被迫停住脚步,冷着脸看着莫离。
“还请太殿下离开!”莫离面无表情地看着夜天倾。
夜天倾对于莫离两次无礼的举动心中大为光火,他面沉地看着挡在他面前的剑“我来看你家小,你屡次对我不敬。你有几个脑袋敢阻拦本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