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声音似乎突然从天外飘来又飘回了天外。她一时间怔怔然,不知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对话。
“我果然是疯了,才会将自己的心拿来让你狠狠地踩。如今我即便和你这样…这样亲密…你还在想着你的私情吗?你还想说和我没关系?半分关系都没有?”容景突然放开云浅月,眸光冰冷地看着她“好,你不是想要我离你远些吗?那么从今以后我就离你远些,谁也不识得谁。”
云浅月瞬间惊醒。
容景闭着睛睁开,再不看云浅月一,放开他,抬步转向外走去。
云浅月怔怔地看着容景离开,往日在她里“陌上人如玉,公世无双”举止从容的男此时一冷冽,往日不不慢轻缓优雅泰山崩于前面不改的男此时正疾步离开,往日那一张如诗似画温如玉的容颜今日罕见地沉狂怒,往日…
若是十年后我好了,我们一起登上天雪山看雪如何?我在天雪山埋了一坛灵芝醉呢!
十年后我好了…
灵芝醉…
曾经有一个人和她说过,他在天雪山埋藏了一坛灵芝醉…
看容景要踏房门,云浅月忽然如大梦初醒一般追了去,三步并作两步,从后边拽住容景的袖,因为她拽得太用力,容景又走得太急,只听“咔”的一声清响,容景的衣袖被她扯下一截。
这一声清响在静寂的房中极为清晰。
容景脚步一顿,并未回,继续向前走去。
云浅月一惊,手顿了一下,想也不想地又伸手去拉住他的手臂,地扣住。
“你这是什么?别告诉我浅月小喜玩这拉拉扯扯的游戏。若是被人误会,本世想洗也洗不清。”容景回,冷冷地看着云浅月。
云浅月抿着,传来微微麻痛之,这麻痛的觉刺激她的大脑和心脏,理智早已经飞去了爪哇国,她看着容景冰冷的神张了张,却是一个字也没说。
容景看了一云浅月手中依然攥着的金叶冷笑了一声,用另一只没有被云浅月拉住的手去掰开她的手,也转过去,看向外面“放手!”
云浅月用力扣住容景的手臂,在他掰开的力下依然扣得死死地,她再次张开,这回终于发了声音,却是沙哑得细若蚊蝇“你吻了我,就打算这么一走了之?”
容景手上掰开的动作一顿,须臾,他嗤笑了一声“我以前也吻过你,你还不是声声说我们半分关系没有?如今就算吻了你又如何?你还让我负责不成?”
云浅月一颤,用力抿了抿,看着容景嗤笑的脸:“我就要让你负责!”
容景面上的嗤笑骤然散去,他猛地转看向云浅月。
云浅月看着容景,一瞬不瞬,有三分倔,三分恼怒,还有三分说不清不明的情和一分绝然。
“你想要我负责什么?”容景开,声音忽然较之云浅月居然还哑还轻。
“负责…负责…”云浅月垂下,忽然放开手,怒:“我哪里知负责什么?但是你不能白白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