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更适合,可是不想那人昨日染了风寒,陆公公去请说卧床不起,所以,这件事情只能落在了她的上。”
“年月日时生的人?谁?”夜轻染问。
“是啊,谁?”叶倩也问。
“是丞相府的秦小。陆公公难没告诉你们吗?还是只禀告了皇上?皇上怜惜丞相府秦小染了风寒卧病在床,便不用她,第二次又派陆公公去了云王府,非要将这个一阵风就能刮倒的女人揪来。这个女人偏偏又想追查到凶手,投鼠忌,只能来了!”容景目光淡淡地看向监斩席那一袭明黄的影,笑:“秦小一直生惯养,日日好吃好喝,就算生个病也该比不是被人下了情引,就是被人当街截杀,再就被百名死士暗杀到如今总是折腾不成人形的女人吧?皇上能不明白这个理?所以说大约皇上是弃了她,选了丞相府的秦小。”
夜轻染皱眉,脸不太好,并未说话。
云浅月也不说话,看向监斩席那一袭明黄的影。想着大约是容景的那句秦玉凝“堪当国母”的话起作用了。老皇帝这般作为是在弃她保秦玉凝。是不是说明老皇帝已经下定决心彻底打消了让她再嫁皇室的念了?将她踢开,最好死了,那么他再以云王府没有嫡女为由将下一任皇后给秦玉凝…
或许即便没有容景那句话的话,以秦玉凝之才,和丞相统领百官的地位,秦玉凝也是不二人选。云王府本来就百来年外戚坐大,树大招风,再加上她纨绔不化,老皇帝的确有理由选秦玉凝而弃了她,如今说取消她不用是因为夜轻染,大约是夜轻染刚刚找了老皇帝闹了一通,老皇帝怕是无奈才应了的…
云浅月心里冷笑一声,若是秦玉凝皇后最好,她正不愿意嫁皇室。若是老皇帝真想动云王府,真对她下手的话,他就要掂量掂量后果。
“原来丞相府的那个小是年月日时生的,那就再好不过了。”叶倩睛一亮,忽然想起什么,又对容景问:“就是景世所说的那个堪当国母的女人?秦玉凝?”
“嗯,叶公主说得没错,就是她!”容景面无表情地。
“那太好了!夜轻染,你去将那个女人带来,我就用她!”叶倩。
“你看看天,如今都过了午时了。”夜轻染提醒“而且你没听到说秦玉凝染了风寒卧病在床吗?”
“因为云浅月是月日时生的人,若是我作法施咒,她的血必须要午时用才有效,但那个秦玉凝既然是年月日时生的人就不必要了,她的血随时都可以用。过了午时也不怕。”叶倩:“那个秦玉凝到底有多矜贵?她不过是染了小小的风寒嘛!风寒还能要了人命?还能比你前这个女人更弱?我就不信了!你去将她抬来我看看,若是她真虚弱的要死,我今日就白折腾准备一番也就罢了,若是她能用而不用的话,以后就休想让我再折腾一次,过了今日,明日本公主不侯了!”
夜轻染皱眉,看向监斩席端坐的老皇帝,大约是听了容景刚刚说皇上想保秦玉凝的话,有些犹豫。
“我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有?”叶倩看着夜轻染“难你也怜惜那秦玉凝?舍不得用?”
“你胡说八什么?我怜惜她什么?”夜轻染瞪了叶倩一。
“既然不怜惜就赶去丞相府将那个秦玉凝给我带来!我说了,非她不可,否则你别觉得本公主好欺负似的,来天圣给你当使唤来了。若秦玉凝本就是能用话,就算是天圣皇上也别想护着,若是护着的话,以后这事情就别找本公主,你当我愿意动这咒术?我们南疆的咒术轻易不用,动一次伤,你又不是不知。”
“我这就去和皇伯伯说说!”夜轻染终于,抬步向监斩台下走去。
“等等,既然如今不急,我们就一起过去。”叶倩喊住夜轻染,看向容景和云浅月,没好气地:“走,你们也过去。这事情可是因为你们两个而起,没理本公主给你们,你们却闲得和大爷似的。”
“叶公主说得对!”容景和气一笑。
云浅月笑了笑,对叶倩:“你这么对他说话,是不是不想观看他的紫竹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