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住在我这里!”容景趁机要求,他的目的就在此。
云浅月皱眉“男未婚,女未嫁,住在一起像什么话?难你想外面传得风言风语不成?”
“这个给我,会有一个理由,保证无人会传言。如何?”容景询问。见云浅月不答话,他低声:“其实我很想去云王府下聘礼,但是皇上定然不准…”
“谁要嫁给你了!别梦了!”云浅月想着她这个才十五,还没过生辰,未曾及笄。就要嫁人也太早了。她早先想嫁人那是怕老皇帝突然给她指去,如今与早先不可同日而语了。自然不能这么早嫁人。
“难你还想嫁给容枫?”容景声音一沉,抱着云浅月的手一“昨日你又向皇上请旨!是诚心要气我吗?”
“谁叫你去救秦玉凝了?我就不能说说!”云浅月垂下。
“原来是醋了!”容景恍然,轻笑。
云浅月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以她和容景如今的关系,若是她看到他不惜断骨去接秦玉凝若是不吃醋的话是不是才不正常?她吃醋了,才说明这个人真的让她喜了。如今或许比喜更一些,或许还没到让她,不用言明,便已经让她觉得很重了。以至于她看到她上被他施为的遍布吻痕也不会有多大恼意。
“就住在这里吧!如何?”容景又问。
“住在这里也行,但你要保证不能再对我这样!至少不能留下痕迹让我不能去见人。”云浅月想着他如今有伤,又每日用嗜睡散才能睡眠的这个病必须改正。勉答应:“你要是能到,我就答应你住一阵。”
“好!”容景立即答应,掩饰不住眉喜,低在云浅月轻啄了一下。
“吃饭了!赶梳洗,吃完饭好启程!”云浅月看见容景喜的神,也忍不住笑了一下,伸手推开他,去洗脸。
容景看着云浅月走到清盆前,看着她纤细的手腕掬起一捧,看着她将沾在脸上,豆蔻指尖上有滴滴下,顺着白皙的指下,如,晶莹剔透,看着她洗罢脸后自然地拿起他的娟帕脸,然后自然地坐在镜前对他喊“过来给我梳”他本来不确定漂浮因为那个人回京而方寸大的心忽然很安定。
这一生,若是还有一样是他必须倾尽全力守护的,不是荣王府百年基业,而是前他房间这个人儿。一个从十几年前第一次见面就躲着她,失忆了之后还躲着她,好不容易被她抓在了手中的人儿。
而她从来不躲夜天逸…
夜天逸比他幸运不知多少…
是不是也该他幸运一回了?
“还愣着什么?赶过来给我梳啊!”云浅月见容景站着不动,对他促。
“嗯!”容景抬步走到云浅月后,掬起她一青丝,柔的青丝在他手中如绢,缠缠绕绕,婉转轻梳,不多时就绾成了云鬓。
云浅月静静坐在镜前,终于明白为何故人将绾发画眉,对镜梳妆誉为佳话。这一刻静静而坐,从镜中看着后人着本不该那一双手的动作,任谁都会变得温柔似。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喜的人。
“容景,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如今喜你?”云浅月忽然。
容景手一颤,本来要发间的玉簪落,好好的一云鬓散开来。
“哎呀,你怎么不拿住簪?又得重新梳!”云浅月埋怨。
“你…刚刚说什么?”容景轻声询问,声音微哑,似乎还带着一丝颤音。
“我说你笨!听见了没?”云浅月从镜中瞪了他一,促:“快些!你看看都什么时辰了!我们这样磨蹭下去什么时候能城!”
容景不再询问,弯捡起玉簪,又重新云浅月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