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柄而已。若是说这个世界上有谁想荣王府倾塌,那么就是皇上!”
云浅月继续沉默。
“你可知,始祖爷打天下靠的不是兵筹谋,靠的是遍布天下的皇室隐卫。景世再如何才华冠盖,又如何以一府一人之力倾夜氏江山百万雄兵和遍布天下的皇室隐卫?若不是如今国库空虚,需要仰仗景世,皇上早已经动手了。另外,你废除祖训不但不轻松,实则上是将云王府和你自己推上了风狼尖,若不是皇上这几日一直忧心南疆公主病之事,你以为你还能好好地住在荣王府逍遥?”皇后看着云浅月,用极其无奈叹息又苦婆心的语气:“姑姑这一生算是毁了,不想你再步历代云王府女儿的后尘。月儿,你能明白吗?”
云浅月看向皇后,站在她的立场讲,她是有些明白她的的。,问:“姑姑今日与我说这一番话,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您的意思是要我不喜容景?”
“姑姑知这很难,但是你喜了夜天倾十年,为了她什么疯狂的事情都过。如今还不是说不喜就不喜了?你再收回对景世的喜也未必太难。”皇后:“你不是喜容枫那日想嫁给容枫吗?容枫虽然姓容,但是早已经脱离了荣王府另立门,她属于皇上亲封的文伯候府的人。也不算荣氏的人了。你若是喜她,姑姑也不反对。”
“我喜夜天倾是假的!伪装的!”云浅月如实以告。
皇后一惊,不敢置信地看着云浅月“什么?你说你喜夜天倾是假的?”
“姑姑没听错!”云浅月,补充:“我喜容景才是真的!”
皇后面一变。
“不过姑姑放心!我只是喜他而已,并不是…”云浅月一气,早先的莫名情绪再次涌上,让她有些不过起来,抿了抿,压下心底的莫名情绪,淡淡:“也并不是非喜不可!”
“什么意思?”皇后盯着云浅月。
“就是这喜并不是收不回来。”云浅月。
皇后闻言面稍缓,仔细地看了云浅月脸一,低声:“能收回来最好。你知皇上是绝对不允许你嫁荣王府的。自始祖皇帝和太宗皇帝之后,夜氏皇室的帝王和荣王府的荣王对于云王府女儿迎娶之事都是心照不宣。云王府嫡女因为祖训,避免现争锋之,所以,无论庶多少,但历代嫡系女只准控制在一人。而这一人,只准嫁天家。”
云浅月沉默。
“景世即便与先祖父辈不同,云端,但也是枉然。所以,如今即便废除祖训,你也不能妄想景世,妄想嫁荣王府。我们云王府的女儿嫁得起天家,嫁不起荣王府。”皇后继续:“早先景世待你不同,我便有所察觉。后来前几日你在午门外拼死废除祖训,后来又以养客居荣王府,我便猜你们之间定然有事。果不其然。你想想我都能看你们之间有纠葛,皇上焉能看不来?景世明明聪明的一个人,我就不明白了,为何偏偏如此公然和你在一起,不怕言蜚语?他如何能不知荣王府和云王府不能联姻?如何能不知皇上绝对不会让你们在一起的?难他想反了皇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