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们都看见六公主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去,这要是摔在地上还有好?众人不禁觉得浅月小实在大胆,若是六公主真被摔死的话,这浅月小皇上不置也得置了她!
云浅月站着不动,皇帝的女儿又如何?皇帝的女儿想嫁谁就能嫁谁?她冷笑一声,是时候该让六公主长长记了!昨日她下手太轻了,今日就让她尝尝滋味。
“一人之重,全天下人之轻吗?”夜天逸忽然走过来,站在云浅月面前,看着她“月儿,这五年信笺你只言片语都未曾谈及景世。这才短短两个月,你便对他如此情意重了?你真确定吗?你让我如何相信?我们十年情意,五年通信,不及十年大病卧床将养的景世?”
原来五年通信,她只言片语未提及容景吗?云浅月看着夜天逸“喜不分先后!没有时间界限。”
“好一个喜不分先后!”夜天逸笑了一声,伸手去抓云浅月的手“你跟我走!”
“我跟你走就是,你不用拽着我!”云浅月躲开夜天逸的手。
夜天逸看了她一,抬步向外走去,刚走了两步,他回看向地上散落的信纸,走回来弯捡起,将信纸叠好,放信封里。继续向外走去。
云浅月看着他手中的信纸,抿了抿,抬步跟上他。
二人了太医院的大门,只见老皇帝等人站在门,六公主被挂在不远一株桂树上,夜天煜正上树去救她。
“月丫,她可是朕的公主!你下手未免太重了!这若不是被桂树接住,她若是摔死,您叫朕还如何不置你?”老皇帝看向来的云浅月,脸不好。
“皇上姑父,您难就没看我已经看在您的面上手下留情了?”云浅月看了一六公主,大约是吓得昏死了过去,她收回视线淡淡:“她若是再说以后嫁给容景,就不止是挂在这株桂树上了!”
“哦?”老皇帝眯起睛“朕若是偏偏将她赐婚给景世呢?”
云浅月迎上老皇帝的视线,神不变,没有丝毫惧意,淡淡吐几个字“那我只能将六公主杀了!”
“云浅月,你好大的胆!”老皇帝忽然暴喝一声。
“皇上姑父,我胆一向很大!您一直知的!”云浅月忽然笑了“你若不相信大可以试试。我真会杀了她的。对了,除非您先杀了我。不过我觉得您是不能杀我的。您若杀了我,这死的人恐怕就不是六公主一个,估计会很多。”
“放肆!朕是越来越纵容你了!让你居然敢对朕威胁了!”老皇帝怒瞪着云浅月。
“容景首先会自杀殉情,容景一死,那么全天下慕容景的女人估计都跟着自杀。嗯,对了,还有冷小王爷没有容景行针也没救了,冷小王爷一死,孝亲王和孝亲老王爷大约也活不了了,还有我爷爷,对了,还有我姑姑,还有…”云浅月仿若未闻,如数家珍一般将所有牵连的人挨个数了个遍。
“一派胡言!”老皇帝打断云浅月的话。
云浅月住了,看着老皇帝气怒的脸笑着:“皇上姑父,是不是一派胡言不要,要的是您可不能将六公主赐婚给容景!您若是将她赐婚给容景,我就一定会杀了她。还有,在我喜容景之时,您都不能将谁赐婚给他。若是赐婚哪个,我就杀哪个!”
“混账!”老皇帝将从夜天逸手中拿着没还给他的那株海棠照着云浅月脸上砸过来。
云浅月站在不动,想着这株海棠留了多少年?是不是该毁了!
海棠刚要落在云浅月脸上,夜天逸伸手轻轻接住,海棠完好无损,他看了云浅月一,忽然躬对老皇帝恭敬地:“父皇,儿臣想和父皇请一旨意!”
“什么旨意?说!”老皇帝沉着脸问。显然气得不轻,额青直。
“父皇日理万机,哪里有时间教导月儿?儿臣回京,理应为父皇分忧。月儿纨绔不化,儿臣这些年已经熟悉了她的脾,从今日起,父皇就将她就给儿臣教导吧!”夜天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