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赞服地看着容景,想着这人若是采贼,绝对十案十成。
“谁!”皇后忽然从床账内传冷喝声。
云浅月没想到她这个姑姑这般惊醒,容景如此轻功无声无息都能被她发现,她顺着声音看去,只见殿内无人,只有皇后一人和衣躺在床账内,此时已经忽地一声坐了起来,她立即应了一声“姑姑,是我!”
“月儿?”皇后闻言挑开帘账,当看到容景一怔“景世?”
“是容景!”容景笑。
“你们怎么…”皇后看向二人,显然没有料到云浅月和容景一起来。
“娘娘,怎么了?”外面传来孙嬷嬷的声音,似乎要急急推门来“老刚刚听到娘娘的喊声…”
“没事!我睡癔症了而已,你们不用来!”皇后将目光转向门,定下神吩咐了一句。
“原来娘娘是睡癔症了!老还以为了贼人了呢!”孙嬷嬷松了一气。
云浅月瞥了容景一,她和容景如今可不就是贼呢吗!亏这人还面不改。
皇后重新看向二人,定在容景揽着云浅月腰的手上目光微动。容景缓缓松开手,对皇后浅浅一礼,温声:“如今午时到了,容景懒得回府用膳了,便来姑姑这里蹭饭。姑姑不会不赏光吧!”
皇后似乎没想到容景喊她姑姑,一惊。
“你别将我姑姑吓着!”云浅月走向皇后,对她解释:“荣王府最近很拮据,他是跑来混饭吃的,姑姑若是不嫌弃,就赏他一汤喝就够了!”
容景闻言轻笑。
皇后压下惊异,看了一云浅月,又看了一容景,目光在二人脸上搜寻了一圈,两人脸上都挂着笑意,看起来一派轻松闲适,她对外面询问“孙嬷嬷,几时了?”
“回娘娘,已经未时了,您还没用午膳呢!”孙嬷嬷立即回。
“传膳吧!”皇后。
“是!”孙嬷嬷应了一声,连忙带着人走了下去。
皇后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衣袍,看着云浅月压低声音询问“你不是从今日起跟在皇上边教导吗?怎么如今和景世在一起?皇上准许你们的事情了?”
“怎么可能准许!”云浅月哼了一声,犹豫一下,看了容景一,也压低声音:“夜天逸请了旨意,从今以后我归他教导。皇上准了!今日不算,从明日开始。”
“七皇请旨教导你?为何?”皇后一怔,显然不知云浅月和夜天逸之间的纠葛。
云浅月垂下,不知该怎么说,她和夜天逸事情她如今没有记忆也是一知半解。皇后看着她,等了半响也没见她说话,看向容景,容景也不说话。她蹙眉“月儿,七皇不会无故对你请旨教导,你是不是得罪了七皇?”
“也不算是得罪,我和他这些年一直通信,大约我是于关心,却是被他误会了。如今对我…”云浅月见容景是拿定主意不帮她说话了,只能着:“我也不知,反正就是他对我似乎那什么,所以就向皇上请旨,要教导我。”
皇后毕竟是皇后,何等明?从云浅月的几句话中猜了个大概,她立即沉下脸,质问:“你怎么会和七皇通信数年?”
云浅月扯了扯嘴角,也没扯一丝笑意,摇摇“我也不知!”
“你都知什么?你是怎么和他通信的?”皇后沉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