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的皇后,而是我的皇后。”
容枫看着夜天逸,背着光的容颜有些白。
“所以,我当时没冲去陪母妃一起死,就已经选择了她。你叫我如何放手?”冷天逸挑眉,眉暗沉“容景阻我回京,用尽手段。否则她如何会不等我回京?如今他却得了她的心,想要娶她,嫁荣王府?他梦!”
“月儿心之所依而已。否则景世再手段用尽,也不可能让她…”容枫眉拧。
“她心之所依?”夜天逸目光绕过容枫,看向东方天空,日升起,光散烈,也驱不散他上的寒气,他冷声:“可是她为何要来招惹我?为何要答应喜我?如今她有心之所依了,我的情谁来赔付?难让我这一生都看着她嫁荣王府,在我底下和容景恩恩,为她铺床叠被,生儿育女,洗手作羹汤吗?不可能!”
容枫忽然住了。
“你若不帮我便罢,休要阻止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夜天逸绕过容枫,抬步离开。
“师兄,她是月儿!”容枫看着夜天逸的背影提醒。
“就因为她是月儿,所以,她只能是我的。这一生,即便不嫁我,也不能嫁给别人。”夜天逸脚步一顿,扔下一句话,再不多言,足尖轻,向醉香楼而去。
容枫脸发白地看着夜天逸影消失,半响,收回视线,看着地上的两片血迹,久久站在原地不动。他从来没期望自己能得她喜,能在她心里有一丝温就够了。因为他清楚地知她的心早就给了一个人,虽然他不知那个人是谁,但就是能觉得到。没有太多期望,如今得知那个人竟然是景世,便也没有太多的难受。他明白,她一个人的心就那么大。已经被人占了位置,如何再腾得来?即便腾得来,那么该是怎样的疼?他不舍得她疼,所以不去争。
只要她好,他就会满足!
容枫忽然笑了笑,用脚轻轻踩了踩地面上的土,将那两片血迹用土盖住,他足尖轻,向荣王府飞而去。
二人一前一后离开,没发现在他们后北街一角的一座宅院房檐隐着两个人。
这二人正是容景和云浅月。云浅月拉着容景本来向浅月阁飞去,却在转过了一条街后忽然转了个圈,悄无声息地又转了回来,绕到了背街一角的房檐暗,隐了形,看着站在原地的夜天逸。并且将容枫和他的一段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云浅月心中说不是什么滋味,若他不是和小七长得很像,她断然和他没有集。可是谁叫他偏偏像小七来着呢!偏偏老皇帝又选中了他。他孤一人去北疆,就算不看在与小七几分相像的份上,看着她和他那五年躺在墙上看星星讲故事的情,她如何会置他于不顾?只是她未曾想到这却造成了他对她如此执着的后果。这执着对她来说不是好事儿。
“一大笔风债,看你如何还!”容景忽然哼了一声,语气有些郁郁。
云浅月皱眉,转看向容景,见他早先清透的白皙的容颜此时有了几分颜,一双清泉的眸正郁郁地看着她,她瞪了他一“我最大的风债就是你!你说如何还?”
容景忽然笑了,手腕微微一用力,带着她飞下了房檐,不等她看清院中的情形,他已经带着他了房间,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被他压在了房间内的大床上。
云浅月一阵,恼:“你什么?这是人家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