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府凭吊。”容景坐起,伸手拿过衣服披在上。
“多凭吊一份,将我的那份替代了吧!”云浅月想着凤老将军是两朝老臣,如今死了,朝中文武百官都会去凭吊的。容景如今朝了,自然要去的。
“好!”容景,下了床,穿妥当,走到清盆净面。
云浅月也下了床,穿妥当,走到门对凌莲:“去将玉镯和绿枝喊来!”
“是!”凌莲应声走了下去。
云浅月也和容景一起梳洗,二人收拾妥当之后,听雪、听雨端来饭菜。用罢饭菜,容景站起,对云浅月低声:“今日晚上我不过来了。”
“嗯?”云浅月挑眉。
“你睡得纯熟,我却是难以眠。不如回府,还能睡得着一些。”容景一叹。
云浅月“扑哧”一声笑了来,她自然能明白容景的意思,红着脸“好!”容景转了房门,月牙白的锦袍一角消失在门。
云浅月收回视线,低看着桌面。她不是不想,也不是没准备好,也不是不情动,而是如今的时局让她总觉得不是时候。这里没有避措施,若是怀了孩,那就更不是时候了。至少要安定一些之后,或者她和容景能真正的定下来那一日。她才能放得开。
“婢绿枝,婢玉镯,给小请安!”绿枝和玉镯来到,站在门,对云浅月一礼。
云浅月抬看向门外,温声吩咐“凤侍妾和大的丧事就由你们二人理吧!凤侍妾照侧妃之礼,大小嘛,就照嫡小之礼。厚葬!”
“小,这不合规矩!”玉镯一愣。
“规矩都是人定了,人死为大。也算是我作为父王的女儿让他安心一些。”云浅月淡淡。就像是伊雪说的,她和云香荷总归是妹一场,没有妹的情意,但有妹的名分。就冲这名分二字上,她也不能让她一片席卷了去。
“是!婢听小的!”玉镯应声。
云浅月摆摆手,二人齐齐走了下去。
二人刚离开不久,云孟带着一名年轻男来到浅月阁,云浅月听到脚步声向外看去,只见那名年轻男大约十**岁,面目俊秀,格清,虽然不及她所认识的那几人的尊贵清华,但也算是好的骨,令人一见就目清新,对其升起好,她眉梢微微挑了一下。
“孟叔,您带来的何人?怎么带来了小的闺房?”凌莲拦住云孟。
“这是云王府旁支中的一位公,叫云离,他颇有才华,我知自己年纪大了,越来越力不从心了。如今就帮小选了一人带来,让浅月小看看,若是中意的话以后就由他来当这个大家。这些日他一直跟在我后帮了许多忙。这个大家之位我觉得对他都是大材小用了,小若是不中意,我老再给小另外去选。”云孟。
凌莲一愣,打量了云离一,看向伊雪。
伊雪也是一愣,对云孟探寻地:“孟叔,是不是因为昨日我说的话重了,您才…”
“不是,不是!是我早就想退下来了,如今的确老了,人老了吧,别的病没长,就是胆越来越小了。我知小对我用不顺手,只不过是念着我的好才不换下我。从小掌家之后,我就一直想找合适接替我的人,这云离我看了许久,还是觉得由他接替我最合适。我询问过他了,他也愿意。我今日就给小带来了。”云孟摇摇,笑着。
伊雪不再说话,看向屋中。
“云孟,将云离公请来。”云浅月此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