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如此?甚好!”老皇帝忽然大笑,看向云浅月:“月丫,朕竟然不知你还懂这琴箫之音。你这个小丫原来竟然喜藏着掖着!”
云浅月看着秦玉凝,秦玉凝和老皇帝说完一句话依然直直地看着她,那一双眸在大殿众人看起来极,而且温婉得无懈可击,可是她偏偏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眸底的恨意。她忽然笑了,对老皇帝:“皇上姑父,我会的东西多了!要不是今日您寿宴,我可就准备藏一辈呢!”
“哦?和着朕今日还很荣幸了?”老皇帝笑看着云浅月,老看不什么。
“当然!”云浅月慢悠悠地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酒,又懒洋洋地放下“我怕抢了秦小的风嘛!若我什么都会的话,这天圣第一人和第一才女岂不是让我了?”
“小丫,气不小!”老皇帝笑骂了一句“那你就拿来,让朕看看你的本事!”
“好!”云浅月笑着,懒洋洋地对秦玉凝歪着问“秦小要什么样的画?”
“我记得那日月说我能什么样的画,你就谱什么样的曲。如今正值皇上寿宴,皇后娘娘和后的娘娘们有一幅百寿图了,我们就不用锦上添了,我就画一幅江山图,月就谱一曲如何?我们一起恭祝天圣江山永固。”秦玉凝笑着。
“好!”云浅月答应的痛快。
“嗯!不错!朕倒是有些期待了!”老皇帝笑着,吩咐文莱“伺候笔墨!”
“是!”文莱立即带着人搬上玉桌和笔墨。
“月丫,你可带了琴箫?”老皇帝看着云浅月,疑惑地笑问“这有琴有萧,朕倒是好奇你如何一个人奏琴箫合奏之音。”
“谁说我一个人了?”云浅月翻了白,对老皇帝:“还有容景!”
老皇帝一怔“景世和你琴箫合奏?”
“是啊!”云浅月笑着,偏问容景“是吧?”
“是!”容景笑。
老皇帝老光一闪,也笑:“虽然景世大才,文韬武略,但朕也的确未曾听闻景世的琴箫雅音。也好,今日朕和各国使者以及卿们都有幸一闻了。”话落,她看着云浅月又笑:“月丫,你不能因为景世帮你,你可就偷懒啊!”“当然不会!”云浅月笑容艳艳,眸光扫见秦玉凝轻轻咬着,她笑意更。
秦玉凝并未再说话,而是起向大殿的玉案前走去。她脚步有些虚弱,但是走得极稳。
“是用中的琴箫还是用你的?”云浅月偏问容景。
“我的!”容景笑了笑,对外面温声:“弦歌,将琴箫取来!”
“是,世!”大殿外弦歌应了一声,立即去了。
云浅月不再看大殿中众人落在她和容景上的视线,对容景指了指空着的酒杯,容景伸手拿过九转鸳鸯壶给她斟满,她一手举杯放在,一手却在容景手心轻轻写了几个字。写完之后,她杯中酒一饮而尽,偏着对容景温柔地笑,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问“怎么样?”
“甚好!”容景浅浅一笑,如诗似画的容颜温柔似。
秦玉凝走到玉案前站定,抬向这边看来,正好看云浅月和容景两两凝视,温柔而笑,她心忽然颤了颤,不由自主地闭了闭睛,再睁开,底一片狠绝,忽然:“我听说七皇也喜箫音,日日在云王府西墙箫,想必月听得最多。”
众人闻言目光都看着夜天逸。
夜天倾面不变,仿佛没听见秦玉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