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会找来?”破衣少年语气有些急。
“我不认识他,怎么知他什么时候会找来?”容景如玉的手指将书翻了一页。
“那我去找他!”破衣少年忽然站起,挑开帘就要下车。
“你最好别动,七皇刚刚说将云城各大门祸的人就是你吧?你若去,被他所抓,我可不再救你。”容景也不抬,声提醒。
破衣少年形一顿,清秀的眉皱起,又:“我不怕!”话落,就要下车。
“你确定你现在离开能找得到他?”容景又飘一句话。
破衣少年要下车的动作再次一顿,眉更是拧,似乎有些踌躇。
容景不看她,继续看书,也不说话。
破衣少年踌躇片刻,重新坐回车里,看着容景蹙眉,不相信地:“你真不认识他?怎么可能?”
容景不答话。
“真是一个怪人!”破衣少年见容景当他是空气,瞪了他一,哼了一声。
容景依然不答话,又翻了一页书,神从容,眉淡然。
“真是没趣!”破衣少年又看了容景半响,吐一句话,靠着车闭上睛,半响后,不知想起了什么,嘴角不自觉地笑意。须臾,他睁开睛,笑着对容景问“据说天圣有五大男,云端,雪衣锦华的景世,秋之月,华茂松的七皇,还有王心,潇洒飞扬的染小王爷,还有风俊,桃之貌的南梁睿太,还有淡漠秋,气质卓然的云王府云世,也就是如今的南疆驸。如今我见了你和七皇。另外三人虽然没见,但刚刚将我甩车里那人都不像是这三人的形容,他雪之容,冰心玉魄,贵气非凡,风姿独。为何天下没有他的名号?”
容景本来要翻页,手一顿。
“据说文伯侯府的世从天雪山才回文伯侯府,也是长得极。天下早先无他的名号,所以他才不被人所识。是不是他叫容枫?是文伯侯府的世?”破衣少年又问。
容景不答话,如玉的手轻轻翻了一页书。
“不对,据说文伯侯府与荣王府同一脉,他若是容枫的话,你怎么可能不认识他?”破衣少年看着容景挑眉,见他仿若未闻,他:“那么其一他不是容枫,其二就是你骗人。”顿了顿,他又:“想不到荣王府的景世是个睁着睛说瞎话也不脸红的主。我明明就被扔到你的车里,你却说我是你的书童。而那七皇居然不再拦你了,真是好笑。”
“好笑?”容景忽然抬,看着破衣少年,挑眉“要不要我如今将你送到七皇那里去?让你尝尝牢狱之灾?”
破衣少年立即噤了声。
容景看了他一,见他老实,不再理会,继续看书。
过了片刻,破衣少年见容景虽然威胁他,但似乎没什么威慑力,又:“若他不是容枫的话,难是新被赐封的云王府世云离?或者是天圣的四皇夜天煜?四皇据传言有些侧,应该不是他,那么就是…”
“你太吵了!”容景声打断他的话,对弦歌吩咐“将他带走!”
破衣少年话语一断,立即对容景问“你将我带去哪里?”
容景瞥也不瞥他,弦歌在车外应声,掀开车帘,一把揪住破衣少年的衣领,将他拎了车。破衣少年大叫了一声,弦歌掏娟帕堵住了他的嘴。带着他足尖轻,离开了车。
虽然有这一番变故,车前没了赶车的人,但拉车的骏丝毫不受影响,继续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