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着的,就像她从西枫苑来,就忽然很想他。见到他之后这想不但不减,反而更了一些。
容景低笑“知错了?”
“错?”云浅月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
“果然是记不好!”容景哼了一声。
云浅月愣了一下,想起被他缴去的冷邵卓的那封信,他说的大概就是这个,她扁扁嘴,无辜地:“我就是记不好,反正不关我的事儿,你不能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我,这不公平。”
“还有理了!”容景挑眉。
云浅月微嘟着嘴看着他,她没觉得自己这件事情没理,当然不能怯阵。
容景看着云浅月微微嘟着的粉的,眸光微凝,里面染上一抹微暗的颜,须臾,他低下,凑近云浅月的。
云浅月一吓,整个人顿时僵了。她可没忘了对面坐着个老,还是她的爷爷。她连忙向外退去,打算退容景的怀里,容景去禁锢住她的腰,不让她撤离。
“爷爷还在呢!”云浅月红着脸悄声。
“怕什么?”容景声音低哑。
“低调!我们要低调一些。”云浅月余光扫见糟老依然锁着眉仿佛没发现她和容景这边的动作,她松了一气,连声:“要尊老幼知不?否则这个老会将我们以污染耳目的罪轰去的!你不想没面吧?”
容景果然顿住。
云浅月松了一气,她可不想当着糟老的面表演少儿不宜的画面,以后会被他嘲笑死。但她一气刚松完,只见容景挑眉看着她,讶异地问:“云浅月,你刚刚在想什么?”
想什么?云浅月眨眨睛“你在想什么,我就在想什么?”
“我刚刚不过是想帮你摘掉发上的一片枫叶,你想得也是这个?”容景的手忽然松开云浅月的腰,中指和指在她轻轻一夹,夹起一片枫叶来递到她面前,对她挑了挑眉,一本正经地问。
云浅月看着那片枫叶,又看看容景哪里还有刚刚要吻她的架势,正经得不能再正经,她有些无语。
容景扔了手中的枫叶看向对面的云老王爷,温声:“云爷爷,要不然我让你三?否则你这样天黑了一局棋怕是也下不完。”
“你怎么不说你先和臭丫去房回来再和我下棋?”云老王爷抬看了容景一,又瞪向云浅月依然贴着容景抱着他的腰的手,哼:“有伤风化!”
云浅月脸一红,有些糗,恼怒:“臭老,你倒是快走啊!那个放在中锋的位置,一吃就吃他个四方。这都看不来,真笨!我怀疑你是我爷爷吗?”
云老王爷闻言看向棋盘,睛一亮,将手中的棋立即放在云浅月所说的位置,骂了一句“臭丫,胳膊肘总算往里面拐了一回。”
云浅月得意地挑了挑眉“那是你笨!”
云老王爷哼了一声,对容景:“该你了!”
容景慢悠悠地拿起一个放在棋盘上,本来有些倾向云老王爷的局势霎时一转,云老王爷又皱起眉,片刻后,他忽然对云浅月:“臭丫,这一局棋你来替我下。”
“不要!”云浅月抱着容景不松手,对他摇。
“难你要看我一把老骨输给一个小?”云老王爷瞪。
云浅月看向容景,容景对她挑了挑眉,她犹豫了一下,一手依然抱着容景,一手去拿棋盘上的棋。直到她落,容景并没有说话。
于是,云老王爷这个本来下棋的人作上观,看着容景和云浅月一来一往落。
半个时辰后,一盘棋走到了和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