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县距离京城偏远,又是云王府的旁支,虽然甚少来往,但总归是一脉血亲,不容易引人怀疑。”云老王爷继续:“送走的那个孩我虽然不舍,但总归是保住了命。当时云王府诞生了世之喜和你祖母大葬是一起办的,所以,也就瞒住了皇上的线。”
“而留下的那个孩是云王府世!也就是你的亲生父亲。”云老王爷继续:“当时他生时虽然比送走的那个孩晚了一刻,但贵在灵秀,看起来就透的样,云王府要有一个能挑起大梁的孙,所以,我就留下了他。”
云浅月不说话,继续听着。
“这个孩也的确不负我所望。三岁能文,七岁能武。明明因为后生,当时因为你祖母气血不足,他天生弱,但偏偏是个不安分的主。那时候皇上对各府的世得不严,也就是逢年过年带里一趟让皇上看看,考校一下学艺。所以,他时常溜府去,不在府中。连我甚至都找不到他在哪里!”云老王爷想起过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架势“每每这时我就后悔,当初怎么没将这个送去云县。”
云浅月想着原来她往外面跑就是遗传了他这个父亲啊!嘴角不由笑意。
“你和你那父亲是一个德行,从小就是个不安分的主!”云老王爷果然瞪了云浅月一,云浅月对他吐吐,他:“在他十岁时,不想一去就是三年没回来。我想尽办法给他在府中百般遮掩,也不敢派人去找,生怕皇上发觉。就在三年之后我想着他大约死在了外要将云县的那个接回府中时,他却了回来。而且不知从哪里学了一武艺,问他也不说。我想教训他,奈何居然不是他对手,府中的隐卫也不是他的对手。”
云浅月嘴角的笑意加,很有意思地听着。
“后来我也不问了,遂由了他。不过后来他却是安分了下来,也比以前安定了很多。不怎么往外跑了,就算跑,也有分寸,隔个几日或者十天半个月的就了回来。再之后皇上开始重视四大王府的世,开始开了上书房的课业。每隔一个月就考校学业。不过那个孩却是才不外,每次都是四个世中最差的一个,更不暴武功,一副柔柔弱弱的可欺像,就跟你那时候一样,成了京城的笑柄,人人都说云王府要没落了,生了一个没的世。”云老王爷继续:“我虽然明知他是伪装的,但也不破。想着这样也好,云王府已经树大招风,荣华太久。皇上已经隐隐了铲除云王府之心,还是藏拙比较好。不得不说,我的儿是聪明的。”
云浅月听着云老王爷的语气,对他的父亲是骄傲的。
“这样过了几年,到了他及冠。及冠之后,就要议亲。皇上有意将大理寺卿蓝氏的嫡女指给他。虽然圣旨没下,但皇上已经找我谈过话。说蓝家愿意,我也见过那个女,觉得那女温婉,极好,又知书达理,样样都拿得手。估计能收得住他的心,我没立即答应皇上,想回来问问他的意思,毕竟那个小太难,我怕我万一答应了他不同意就麻烦了。我从里回来之后没找到他,过了两日还没见到他的人,就知他又跑了去。不想这一去就是三个月。”云老王爷有些恼恨地:“皇上得,我找不到人,后来一生气,便答应了下来。于是皇上下了圣旨赐了婚。”
云浅月唏嘘一声“那后来呢?他回来知咋样了?一来气跑了?”
云老王爷哼了一声“三个月后他了回来,一狼狈,好像是从难民窟爬来一般。将自己关在房里睡了好几日。我喊也喊不醒,后来他醒来之后我气得将皇上赐婚的圣旨扔到了他的脸上,他看了半天,我观察他,见他虽然不见喜,但也没吵没闹,算是应承了下来,我便也放宽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