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留着皇族后裔的血,你我之间,朋友归朋友,该手也不会手的。”云浅月又。
夜轻染无言反驳。
“看!不只是他将你看得透,而是我们心中都清楚。”云浅月实在不想谈这样的事情,不想和夜轻染谈如此沉重的话题。但横在两人之间不得不是这样的话题。就像是一块糕,看着颜很好,实则已经变了味。
夜轻染忽然有些烦闷地摆摆手,一坐在榻上,抑郁地:“我要听曲。”
云浅月见凌莲和伊雪已经搬来了七弦琴,她,坐在琴案前。调试了一下音符,虽然许久未弹,但也不觉得手生,一首简单的清平调溢指尖。
这是一首让人心里澄净洗烦恼的曲。
夜轻染脸上烦闷抑郁的脸渐渐褪去,又换回一如既往的模样。他一瞬不瞬地看着云浅月,那的无奈和血脉钳固命运的锯齿被他埋心底。
一曲落,夜轻染忽然:“小丫,你五岁的时候就一直盯着弱人看。那时候是不是就想嫁给他?”
云浅月“扑哧”一声笑了,摇摇“我当时觉得这个小鬼长得真好看,忍不住多看了几而已。”
“可是那时候容景就已经想娶你了!”夜轻染。
云浅月想起那个吻,笑着“似乎是!”夜轻染心神一阵恍惚,似乎在回忆往事,喃喃:“其实我那个时候也是想…”
“染小王爷,皇上请你立即!”这时外面传来一声焦急的喊声,伴随着匆匆脚步。
夜轻染说了一半的话被打住,他一怔,神智拉回,从榻上站起,不再继续刚刚的话,抬步向外走去,直到了房门,了浅月阁,再未回。
云浅月覆在琴弦上的手不由自主地了琴弦,七弦琴发清泠一声悦耳的响声,她也拉回神智,只见夜轻染的影只剩下一片衣角。
“小,婢给您端早膳和汤药?”凌莲见云浅月坐在琴案前许久不动,轻声询问。
“嗯!”云浅月应了一声,脸看不情绪。
用过早膳后,云浅月依然去了冷邵卓所住的客房。冷邵卓的脸不那么苍白了,人也神了几分。虽然云浅月依旧和昨日一般,但他地觉得她心情不好。于是问她还听段吗?云浅月,冷邵卓接着讲了起来。
云浅月心情果然好了很多,她发现在冷邵卓面前,她其实可以很轻松。
就这样一日悠悠而过。
中午的时候云浅月照容景的要求给他写了一封十张纸的信外,再没什么。这回十张纸依然有大半是冷邵卓讲的段。
傍晚时分,容枫带回来一个消息,说一直在圣殿内修养的皇上今日破例上了早朝。朝堂上公开对文武百官征求了关于十大世家一起世声讨南梁睿太之事。群臣说法五八门,但大多还是希望求得安逸,毕竟如今天圣受灾严重,百姓和兵力全匮乏。直到下朝,皇上也未表态。
云浅月笑了笑,天圣的官员安逸得太久了。
第二日清早,云浅月收到了华笙传回的南凌睿的书信。只见上面写:“本来对那个女人还只是有儿兴趣,如今嘛…非她不娶了!小丫,这污我接了,你要帮我。”
云浅月看着信纸有些好笑,就知会是这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