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邵卓见云浅月下了车,立即快步走了过来,他还没走到近前,云浅月便声提醒“你的伤外面看着是痊愈了,但里面还差些,走路不要太快,短时间内也最好别有什么剧烈动作,以免伤复发引起红疼痛。”
时光不快不慢穿行,来到了中秋佳节。
景治即便再慢,也能回京了。
显的也许不是车,而是人。丞相府车前秦玉凝一改以往素雅的衣裙,今日一粉红华丽衣装,衬得她肌肤如雪,粉面,艳若桃李,瞬间盖压了门外四大王府的小。另一个人则是孝亲王府的小王爷,一锦衣华服,与往日一般穿着,但今日一见,迎着光,他上偏偏生些温文尔雅的味来。温文尔雅这个人词形容到冷邵卓的上,未免让所有见到他的人都觉得惊异。
云浅月停住脚步,觉得秦玉凝的脸怎么就这么厚?她多少次明摆着不想理她,这个女人都能够贴上来。她回转去看秦玉凝。
南梁昭告天下第二日,天圣京城端坐在金殿上早朝的老皇帝终于对此事伸了手,一圣旨昭告天下,言:“于南梁和蓝家两方协议,都是朕之民。朕愿意届时派人去蓝家作证。见证睿太负荆请罪,勇闯龙潭虎阵之事。睿太过关,则迎娶蓝家家主蓝漪,若睿太失败,不幸被龙潭虎阵所伤或毙。则南梁不得怨恨蓝家,不得寻蓝家麻烦。生死由命成败在天。”
于是,中秋佳节一早,云浅月便和容枫一起了。
两人无疑成为了门的两风景。
“月是要去皇后娘娘吗?玉凝也和月一起去。”秦玉凝脚步端庄地走过来,对云浅月笑得和气,仿佛十多日之前在这门发生的不快本就未曾有过。
“皇后娘娘这两日的脉象稳妥,我就不过去了。我和冷小王爷一起去御园。”容枫想了一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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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王府的车在皇门停下,容枫当先下了车,云浅月也慢悠悠地下了车。只见门外已经有不少四大王府的车辆。其中尤以两辆车最为显,一辆自然是丞相府的车,另一辆车是孝亲王府的车。
云浅月也对他一笑,回对容枫询问“我去姑姑的寝,你也一起去还是和各王府的公们一起?如今早早来的人大约都在御园吧!开席之前似乎有论艺。”
“瞧月说的哪里话?玉凝知月十多日前遇刺的事情,本来想去云王府探望,但知冷小王爷在云王府养伤,月一直陪伴,恐防月没空理会于我,我也就没去。所以就在这里等着月了。”秦玉凝嗔怪地看了云浅月一,声音不低。
“月!”秦玉凝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对云浅月喊了一声。
这时外面关于南凌睿和蓝漪之事依然沸沸扬扬,度不减。
这一诏书,将这件事情推向了一座峰,也就是说此事已成定局。
排除于四大王府之外有两个人破例参加夜宴。一个是丞相府的秦小,另外一个则是文伯侯府世容枫。秦小怀有皇室嗣,这样的宴席当仁不让。而容枫则是因为文伯侯府总的来说是荣王府一脉。侯爵世袭,也有资格。
接下来几日,南梁和蓝家再未表态,算是齐齐默认了此事。
“原来我还有次殊荣让秦小等候!那就一起吧!”云浅月淡淡一笑。
冷邵卓闻言立即放慢了脚步,对云浅月笑着“我知了!以后注意。”
“那好!我去姑姑寝。”云浅月,抬步向门内走去。
云浅月目光扫了一圈,最后定在秦玉凝上片刻,又转向冷邵卓。
“二皇早就了,我在这里是等月,我有许久没去皇后娘娘里看望娘娘了呢!”秦玉凝笑着。
“秦小不等二皇一起?”云浅月挑眉。
古人对中秋节和对节一样重视,每一年都会早早准备中秋夜宴。但今年情形特殊,天圣各地遍地灾,皇上一直不好,再加上南梁睿太和蓝家主轰轰烈烈之事,以及皇后险些没保住嗣和云王府浅月小、孝亲王府冷小王爷被光天化日之下暗杀之事,以及荣王府景世和七皇离京在外治之事等等合在一起,老皇帝自然无心中秋夜宴,于是只命礼简办了中秋寿宴,除去往年的君臣同乐,改为由四大王府的家眷女陪皇上、皇后行一场夜宴就算象征意义地过了中秋佳节的团圆之日。
十日一晃而过,冷邵卓伤愈合终于可以下床,孝亲王闻到风声立即亲自来云王府接人。冷邵卓再无理由留在云王府客居,只能跟云浅月告别,跟随孝亲王回了孝亲王府。但他觉得这是他活了这么多年最快乐的十日。
云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