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忧。其实月儿有一句话说得也不错,人总有一死,将来百年之后,明妹妹得皇上喜,也是要去黄泉陪着皇上跟前侍候的。”皇后故意:“这话也没有什么?你何必生气?难不想跟去伺候皇上?”
“皇后!”老皇帝面容沉怒。
“皇上,难臣妾说错了?这世界上又没有什么长生之药。”皇后看向老皇帝,又对明妃:“明妹妹,你说是不是?你愿不愿意去伺候皇上?若不愿意的话,那么皇上白白你这么多年了。”
明妃脸发白,勉笑:“臣妾能得皇上喜,自然…”
“行了!都别说了!大好的日说什么晦气话!你们存心是不想让朕兴!”老皇帝怒着挥手打断明妃的话,一坐在了皇后边。
明妃立即住了。
皇后笑了笑,不再说话,依然是端庄优雅,这番不见血的刀刃她可以杀人于无形,游刃有余。这是二十多年皇后的宝座练来的。即便她如今久不,但威仪犹在。
那些妃嫔们看看皇后,又看看明妃,自然无人敢言声。
“这个月丫,就是个假小!你看看她玩起来比那帮公们都疯。”老皇帝看着场中片刻,忽然拍手笑。仿佛刚刚来御园之时压抑的怒火从未现过。老赞许之明显“连小王都在她面前失不少。”
皇后没说话,明妃也不说话,一众妃嫔更不敢言语。四大王府的小们都更是噤声。
“不知礼数!像什么话,皇上你也不!”秦太妃仗着太妃的份,自然敢说话。
“太妃,一个孩而已!她若是改了,就不是她了。也没什么意思了!”老皇帝笑着摇摇,目光不离场中。
秦太妃被堵住了嘴,不再言语。
老皇帝坐下看了半个小时,对边的文莱吩咐“告诉他们散场吧!否则不知能玩到什么时候。”
文莱连忙应声,扬声喊“皇上有旨,散场!”
场中玩的众人都住了手脚。云浅月上没染到什么尘土,但了一香汗,她掏帕脸,完脸就要怀,突然伸一只手去抢她的帕,她锐地躲开,转见是夜轻染,对他挑眉。
“小丫,给我用用你的帕!我的帕刚刚掉来脏了。”夜轻染看着云浅月手里的帕。
“不给!”云浅月将容景给她的那块帕揣怀里,很是脆。
夜轻染瞪,突然伸手去扯过云浅月的衣袖就往脸上抹去。这回到云浅月瞪。
夜轻染抹了两下,满意地松开她的袖,满足地:“好香!”
云浅月觉得这个家伙居然敢调戏她?伸脚就踹了他一脚。夜轻染不躲不闪,着着实实地挨了一脚,云浅月没想到他不躲开,又瞪“你怎么不躲?”
“被你踹一脚也没什么!躲什么?”夜轻染不以为意,哥俩好地揽住云浅月的肩,在她要推开他的时候,忽然压低声音:“小丫,今日别靠近皇伯伯。记住了!”
云浅月一怔,抬去看夜轻染。
夜轻染自然地放开云浅月,也不解释,对老皇帝大声地埋怨:“皇伯伯,好不容易今日乐呵乐呵。我还没玩够呢!您就喊停。下次可就再难找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