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弱从不说来。四皇不心疼自己的手,景自然要心疼她的肩膀了。”容景将云浅月带到他边,伸手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伞,两人一同站在伞下,细密雨帘中,众人只觉自然如画。
“呵,景世对月妹妹真是好。”夜天煜笑呵呵地放下手。
“四弟,我们回府吧!”夜天倾笑着看了容景和云浅月一,抬步向外走去。
“月妹妹,还有二十日就是我的生辰了,你可要给我准备礼。”夜天煜对云浅月说完一句话,跟着夜天倾也向门走去。
“礼没有!”云浅月语气有些恶劣地。
“我府中有十坛上好的梨白。生辰就在我府中简办了,你若没有礼,那梨白嘛…”夜天煜不回。
“行,到时候一定备礼登门给你祝贺。”云浅月改。
夜天煜哈哈一笑,不再说话,显得极其快。
“真是嘴馋,梨白也不算什么上等的好酒。”容景偏笑看了云浅月一。
“梨白虽然不及灵芝醉、雪莲香,但别有一番味。想要市面上去买也不容易,不喝白不喝。”云浅月咂咂嘴,似乎因此被勾了酒瘾。
“你真是…”容景似乎有些无奈,笑着拉上她向外走去。
“真是什么?”云浅月觉得这人什么时候说半句话了。
“唔,我在想着,以后要养你,似乎成本很大。”容景似乎在计算,唔哝一声。
“我很好养的!”云浅月立即表态。
“好养吗?”容景显然不赞同云浅月的话“你喜天下,酒,见到好玩的东西就不释手,遇到好玩的地方打都不走,有了好的新鲜的东西,就跟别人勾了你的魂儿似的。这样的你,你确定好养活?”
“呃…”云浅月愣了一下,细想一下,似乎是这么回事儿,她有些郁闷“我有你说的这么…”
“有!”容景肯定地,在云浅月话没说完就打断她。
“你荣王府不多的是钱吗?”云浅月挑眉看着他。
“你的不止是钱。”容景提醒她。
“也是!”云浅月似乎陷困顿,苦恼地想了片刻“那怎么办?”
“以后要求再一儿,别被人家一勾就走。”容景提要求。
“好!”云浅月答应的痛快,原来绕了半天,这句话才是真话。她无语,这人!
二人一路说话旁若无人地走了门,细密的雨帘和伞下是二人的世界,谁也挤不去。月牙白锦袍和紫阮烟罗的影在接天连地的帘中,如远山河两抹彩黛。
下朝的文武大臣都没离开,齐齐看着那二人远去,无人说话,心中都在想着,景世和浅月小真真是般。
“咳咳…”内殿内传来一阵压抑的咳声。
众人这才惊醒,都齐齐向内殿看去,只见夜天逸独自一人坐在殿中一把椅上,脸发白,手中拿着一块洁净的帕,正掩轻咳。人人心一惊,才想起七皇是受了重伤,本来都以为他应该在府中养伤,却不想他今日着雨上朝了,皇上怜他,特赐一把椅听朝。这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可见皇上对七皇的重和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