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一直在西山军机大营。”容枫笑了笑,瞥了冷邵卓一“如今你在,也受皇上重,皇上还表扬你有孝亲王的圆风骨。现在朝中的人提起冷小王爷来,无论行事,还是才学,都无不称个好字。你不也是能者多劳?”
“还是这副没骨的样,小丫,你什么时候能像个女人!”夜轻染见云浅月看着他不语,他越过一众宾客,旁若无人的走过来,照她上一拍。
“好了!”夜轻染,看着云浅月,试探地问“小丫,那日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没谁!就是心情不咋样。”云浅月直起,问:“你伤好了?”
云浅月闻言也不再说话。凤凰关的惨烈和如今呼朋引伴,言笑晏晏,笙歌酒席的繁华相比,天地之隔。如今已经过去二十多日,她不知这一场悲歌多久能被人遗忘于尘埃,或许永远忘不了。
“好,有你一坛。”云浅月痛快地答应,转向后院走去。
夜轻染嘟囔“小丫,我不是好些天没见着你了吗?想跟你去而已。”话落,他见云浅月看着他不语,他有些沮丧地摆摆手“算了,算了,我不跟你去了,自己去吧!本小王这些日躺在床上都发了,如今正懒得走路呢!不过你可不能只搬一坛,怎么也要有我一坛。我养伤这些日,滴酒未沾。”
“梨白而已,至于你亲自搬?找一个人去搬不就得了。”夜轻染皱眉。
容枫沉默下来。
“七皇这些日只能勉听朝,下朝后在府中养伤,没有太多心力。”冷邵卓。
云浅月回,就见夜轻染从外面走了来,养伤二十多日,似乎瘦了些,但人神。看不多大变化,还是和以往一样张扬,十成十的小王行止派。但所过之再不像以前那般让人人担惊受怕心惊胆战生恐得罪这尊大佛,如今大多数人对他都礼让者居多。虽然这个变化是潜移默化,众人可能都没发觉,但夜轻染还是变了。
上,这些日尽在西山大营猫着了。这就是能者多劳。”冷邵卓笑着。显然从在云王府养伤那十日之后,他和容枫的情很好。
云浅月翻了翻“没骨的样就不像女人了?什么逻辑?”
云浅月以为他会说些什么不好意思,实在谢的话,没想到等了半天得了这么一句,但想想这才是夜轻染会说的话,也不奇怪。对他摆摆手“你们先坐着,我去后院一趟。”话落,抬步向后院走去。
夜轻染见云浅月离开,一坐在了容枫边,伸手拍
“七皇呢?”云浅月挑眉,提起夜天逸,没什么情绪。
“忙些也好!你们一个个都忙起来了,他也是该忙一些的。”云浅月不置可否,想着如今容景还没到,但是应该也会来的。
夜轻染一愣,伸手拽住云浅月“你去后院什么?”
“我和你怎么能一样?我谈不上能者多劳,只是觉得混沌了这么些年,该些正事儿了。就算不利于民,但也不能害于民。”冷邵卓虽然得容枫夸奖,但不见丝毫浮夸,一句话后,本来笑的面有些暗“凤凰关这一场大劫,我在看得清楚,仅仅青山城就被毁了三分之一,千之多,更何况凤凰关,真是令人提之生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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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邵卓话落,也知自己将气氛凝了,连忙对云浅月:“景世这些日也很忙,一直在议事殿。秦丞相为找女,对朝政之事难免疏漏。皇上命景世辅助,如今到好,丞相几乎成了摆设,一大堆朝务都堆在了景世上了。”
“情绪不是太好!小丫,谁惹你了?”夜轻染仔细看着云浅月眉,觉得她眉隐隐有一丝晦暗,挑眉问。
“难得麻烦你一次!觉也不错。”夜轻染摸着下得意地。
“夜天煜让我去一样,他答应我了梨白,大概让我去搬吧!”云浅月懒洋洋地。
“小丫,聊什么呢?都没看到我来!”夜轻染的声音从后响起。
“嗯,有一儿。”云浅月想起那日夜轻染躺在她院桂树下的躺椅上睡着,发了烧,将她折腾了一通的事儿,肯定地。
“这样?我说怎么有一个多月没见你了。”云浅月挑了挑眉。老皇帝当真这么放心容枫。西山军机大营可不是谁都随意去的。
“那我和你一起去搬。”夜轻染抬步跟上云浅月。
云浅月停住脚步,回看着夜轻染,似笑非笑地:“夜轻染,你是大人了吧?不是孩了吧?还带跟脚的?夜天逸的府里我来过不止一次,找的着路,而且一坛酒而已,我还不至于搬不动。”
“自己搬的酒有味。”云浅月甩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