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寒了一下,猛地伸手去拍打上的疙瘩,对云浅月和容景愤然:“你们非要让好好的梨白变了味是不是?”
“你可以不喝。”容景瞥也不瞥夜轻染一。
夜轻染哼了一声“不喝白不喝。”话落,他抱起酒坛,招呼容枫“来,为你我打得这一场痛快,一起了!”
容枫看着面前的一大坛酒坐着不动“不了?”
“你是不是纯爷们?”夜轻染瞪着容枫。
云浅月无语望天。这么快就学会了,也忒是个好学生了,这个夜轻染…
“不纯爷们也没大碍。”容枫依然摇。
夜轻染哼了一声,没人捧场,他自己又大喝了一酒,放下之后,对夜天倾问“夜天煜那个小呢?我们这么多人都来给他庆生。他躲着不来算是怎么一回事儿?”
“四弟有些事情来不了,让我们先开席。”夜天倾笑着。
夜天煜皱眉,看向别的桌席,只见四皇府的大家正在挨桌传达夜天煜晚些来让大家先开席尽兴的消息。他撇撇嘴“这小又在搞什么?莫非去了一趟青山城后回来得到皇伯伯夸奖兴得傻掉了?不来了?”
无人声应和他的话。
“小丫,你刚刚不是见着那小了吗?”夜轻染转向云浅月。
“是见着了,但也就见了一,他就被人给喊走了。”云浅月懒洋洋地。
“人?”夜轻染挑眉。
云浅月眨眨睛,觉得这么大的功夫,夜天煜应该已经小登科了,她笑:“兵侍郎府的小赵可菡呗!还能是哪个人?”
夜轻染一愣,眸光闪过一丝恍然,稍纵即逝。一摆手,豪地:“他有人享受,那我们自己喝,这十坛梨白,真如小丫所说,喝不了打包带走,也不能给他剩下。”
云浅月无比同意这句话,也抱着酒坛喝了一,忽然想起冷邵卓,对二人问:“冷邵卓呢?”
夜轻染无所谓地:“谁知,小丫,你可真关心他?”
“他是最早坐在这里的,如今怎么不见了?”云浅月看向容枫。
容枫摇摇“你走了之后我们就离开了,离开的时候他还在的。”
云浅月蹙眉,偏看向容景,她和夜天倾来的时候,只他自己坐在这里。
容景摇摇“我来的时候没人。”
云浅月觉得奇怪,正巧四皇府的大家过来,她连忙对他招手问:“看到孝亲王府的冷小王爷没?他哪里去了?”
那大家想了一下,连忙:“冷小王爷说不舒服,似乎是先走了。”
“不舒服?”云浅月挑眉,刚刚冷邵卓的气很好,可不像是不舒服,她压下心中的疑问,对那大家摆摆手,大家离开,她不在意地:“我就觉得少了一个分担喝酒的人。算了,我们自己喝吧!”
几人无异议。
一时间或豪,或优雅,或安静,或矜贵,或随意,几个人面前筷轻动,酒坛错。
其他桌席也没有因为夜天煜不现而受影响,气氛闹,觥筹错。
宴席行到一半,四皇府大门传来一声喊“皇上驾到!”
众人俱是一怔。
云浅月这一桌的人也是受了影响,齐齐看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