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女无方,还谈什么饶恕?能教导这等不守闺中之礼狐媚的女,其父又能好得了哪里去?朕不需要这样的臣,来人,给朕封了他的嘴!押大牢,一并治罪!”老皇帝冷喝。
又有侍卫闻言上前,押住兵侍郎,同时捂住了他的嘴。
“父皇,我和菡儿两人彼此心仪。虽然白日言情不甚妥当,但情难自禁。就如刚刚月妹妹所说,青天白日里多少人有过情不自禁之事,也不止儿臣这一桩。儿臣如今也不后悔,但绝对不是菡儿魅惑儿臣,是儿臣对她早有想法,情不自禁。你要是杀她,那就一并杀了儿臣,反正我母妃死得早,父皇也不惜我,如今能和菡儿一起死,我也不悔。”夜天煜挥手打开上前的护卫,将赵可菡护在怀里。
“好呀,真是朕的好儿!你母妃端庄贤淑,如何能有你这样只知女的不成儿?既然如此,来人,将他们都给朕拖下去砍了。朕到要看看,以后谁还敢这等有伤风化之事?”老皇帝然大怒。
侍卫闻言再次上前,这回要拿的人不止是赵可菡,还有夜天煜。
“父皇,四弟和赵小彼此心仪,虽然白日不甚恰当,但是…”夜天倾也没想到老皇居然真有要杀夜天煜的心,在他以为,多就为难一下而已,木已成舟,再难更改。他也许拖延气怒不予赐婚,但没想到事态这般严重,他本就要将兵侍郎这一颗本来属于皇帝的忠良也撤杀掉。真的是半丝机会也不给。
“你给朕住!就是因为朕当初轻饶了你,才有后来这一!朕没有治你的罪,是看在你和丞相府秦小赐婚的事情上。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这两个人有什么?”老皇帝凌厉地看了夜天倾一“今日谁求情也每用,朕看这风化是越来越差了,朕再不制止,以后人人如此,不拿礼数当训示,成何统?”
“父皇,四弟他…”夜天倾面一变。
“谁再求情,一并治罪!”老皇帝断然下了天威。
“父皇,儿臣不服!”夜天煜再次挥手打开上前的侍卫,对老皇帝:“您就是有意针对儿臣,您年轻的时候也不是没过这等事情。因有你的前车之鉴,才有儿臣的后车之师。若是治罪,父皇是不是先要治自己的罪?儿臣可是被你教导如此。”
“夜天煜,你真是朕的好儿,你想反了不成?”老皇帝沉的脸已经蒙了一层冰霜。
“儿臣只是就事论事!”夜天煜冷静地。
“好一个就事论事!朕给你生命,给你皇尊贵的份,可不是让你这般用来造反给朕看的!”老皇帝语气中暴沉怒和杀气,爆喝:“隐卫,将他们拖下去!即刻问斩。”“是!”隐在暗的隐卫顷刻间现。
夜天煜面一变,显然也没有料到老皇帝对他这件事情居然如此大的杀气。他和夜天倾的想法一样,到此时才彻底明白他这个父皇有多心狠,为了将皇位顺畅地托到他属意的儿手里,不但半丝机会不给他,还要真的杀了他。
“皇上姑父,说杀就杀,您当市场上买猪吗?称多少斤就切一块,多了减儿,少了加儿?他可是您的儿。”云浅月虽然早就知老皇帝狠心,有了心里准备,但对于这结果,还是意外了一下。看老皇帝这个样,是不止要杀了夜天煜和赵可菡,还要将兵侍郎砍了,府邸一并抄了,彻底除这个被夜天煜利用的祸害。
老皇帝闻所未闻,对隐卫怒:“押下去!”
隐卫对夜天煜手,云浅月手中的酒坛同时扔了手,里面的酒倾泻而,四溅,每一滴,就是一件利,顷刻间一招就将隐卫齐齐惨叫一声,避无可避,后退三丈。
“混账,云浅月,你也反了不成?”老皇帝大怒。
酒坛“砰”地一声摔碎,一碎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