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志,谁也比不了。”云浅月看着他,见他愣神,她认真地:“可是如今的你呢?你有理想,有目标吗?你知每日里你都在什么吗?你认为什么是对你最有意义的吗?你知过了今天之后,明日你该什么吗?或者是连今天该什么,你都不知了吧?”
冷邵卓面一白,眸光迷茫,就像一个误迷途的孩,混沌不清。
“你认为如今的你比以前的你活得快乐吗?”云浅月挑眉。
冷邵卓摇摇“不快乐!”
“为什么不快乐?”云浅月看着他。
冷邵卓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似乎又不知如何说,迷茫得答不上来。
“你是不是说不来?你不知自己到底不快乐什么?”云浅月站起,走向冷邵卓,看着他,这一刻的他和二十多日前西延玥离开时候何其像。虽然不是兄弟,从孝亲王府到望楼,纠缠了这么多年,也还是彼此沾染了些共同的气息吧?
冷邵卓颓然地。
“有时候,困顿住一个人的不是别人,不是那些纠缠不断,理不清不明的琐事,而是人心。心宽则天地宽,心窄,则寸步难行。”云浅月将手搭在冷邵卓的肩上,似乎传递给他力量一般“如今这天圣京城有多少人被刻成了一个模,实在不需要多你一个。”
冷邵卓怔怔地看着云浅月,似乎懵懵懂懂。
“无论边的人和事情如何发生或者变化,你都要时刻记着,你自己。”云浅月看着他,笑着:“我们的份和周边的环境已经叫我们如此压抑,若我们自己再压抑着我们自己,那活着还有什么滋味?你是冷邵卓,以前的你的那些事情只能成为你的镜,让你记得不要再重复去错事,而不是成为你的污。人活一世,这一生,谁能没儿错事儿和傻事儿?谁能说得每一件事情都是对的?即便是容景,天下多少人认为他完无缺,可真是如此吗?他的缺不过是被优掩埋了而已。”
冷邵卓沉默不语。
“所以,无论他是,还是孝亲王府的三公,是你的弟弟,还是西延太西延玥,又有什么化解不开的谜题呢?他都是一个他而已,就像是一个人的过去,现在,将来。都是一个人而已。以前的冷邵卓是冷邵卓,如今的冷邵卓还是冷邵卓。你不能日日纠缠在过去的过错里,而陷囹圄,不能自我解脱。日日为过去所苦。”云浅月缓慢地劝说。
冷邵卓混沌的睛内裂开一条,似乎有什么东西突破云雾。
“有些人看不透,被过去纠缠,有些人看得透,同样为过去纠缠,但无论是看得透,还是看不透,其实都是过去而已。又何必纠缠不休?亦或者反过来想想,凡事真需要看得那么清楚明白吗?那样会少了多少乐趣?世间万事万,从来都有两面,有利有弊。端看你怎么看了!”云浅月清楚地看到冷邵卓中破碎的光亮,笑着继续:“你是冷邵卓而已,孝亲王府的小王爷只是你的一个份而已,份是什么?无非是一个缀。有它没它,你都是你。就像我是云浅月,云王府小,这个份,也是我的一个缀而已。有一日云王府不在了,或者我嫁人了,我的份变了,那么你能说我再不是云浅月吗?所以,对于,三公,或者如今的西延玥,都是一个人而已。你又有什么想不开,想不透的呢?不就是那么儿事。说白了,天大的事情只要你心宽,便也不叫事情,脑袋掉了碗大的疤而已。你的思想,决定你的行为,你界多宽,会绝对你的路走多远。明白吗?”
冷邵卓,中光亮一蔓延“明白了!”
云浅月松了一气,笑:“你明白就好!冷邵卓,我对谁可都没有如此耐心开导过。即便当初与我有十年情意的夜天逸,也没有过。你可不要浪费我的一番苦婆心。”
冷邵卓重重地,见云浅月语气轻松地提到夜天逸,他试探地问“那你当初为何不开导他?若是如此,他能想通的话,也不至于你们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