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心思一动,手指蜷了一下。
“不被你骂一通我难受,就图这个,你满意了吧?”夜轻染似乎也不怕,将一杯一仰脖,尽数喝净。
云浅月哼了一声,不说话。
云浅月撤回手,白了他一,没好气地:“你有意思吗?跑我这来找骂,图什么?”
“一,你来,咱们两个和从前一样。二,你去,以后我们恩断义绝,形同陌路。选一个。”云浅月不再看夜轻染,没好脸地。
云浅月看着夜轻染,见他一副大灰狼诱惑小白兔的架势,她哼笑一声“说不说。”
“你也不必心里有负担!我与你说我喜你,就是喜你,是真心实意。无关夜天逸,我喜你的时候,夜天逸还没喜你呢,更无关那个弱人或者任何人。”夜轻染看着云浅月,一字一句地:“不过我也知你不会有负担,你这个女人,不,还不能算是女人,还没及笄,多算是个小丫,你心里只有弱人。对他情一片,他一个人在你里是金,别人在你里都是大粪。你的心狠着呢,我今日与你说完,你也许左耳听听,右耳就跑去了,连个打盹的功夫都不会有。”
“我自然是了解你的,不敢说比那弱人了解你,因为你在我面前,带着一层面纱,在弱人面前,却就是一个你,你只让他看清楚你。但我也能了解你某一方面。对待对你好的人,你还不起的东西,从来都是当一阵风刮走了。”夜轻染不甘地:“小丫,我不甘心的一件事情就是,十年前,我为何要提醒你他不会?怎么就不让他淹死了呢?”
“一位尊贵的稀客!”夜轻染。
云浅月拿过茶壶,又给自己斟了一杯茶,看也不看他一。
“小丫,你若是真和我绝,形同陌路,那么我活着也没意思了。如今虽然得不到什么,但看见你,能坐在你面前和你说话聊天,甚至喝上一杯,也觉得有滋有味。就图这个吧!我复杂,你也不简单。我们各怀心思,你防着我,我挡着你,无非都是各自上的责任,这和我们自己本没有关系是不是?也不妨碍我们继续这样的情,是不是?”夜轻染放下茶杯,看着云浅月,认真地。
“你可以走了!”云浅月打了个哈欠,挥手赶人。
“尊贵得很,稀客得很。”夜轻染卖关“小丫,你想不想知他是谁?”
“你不好奇?”夜轻染撇嘴“小丫,你就装吧!”
夜轻染暗自磨牙,半响后,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趴在桌上,对云浅月神秘地:“你猜我今日见到谁了?”
“是活该!”夜轻染肯定地“早知今日,我不但不对你说他不会,还会亲自下将他掐死。也许有些东西,就能改写。”
云浅月“嗯”了一声。
“若是那天的事情再重来一遍,我还是会救隐主,你还是会手。若是将以前的事情重新再来一遍,我那时候如何,如今还是如何,想必你也是。你说对了,我是夜轻染。与生俱来就是肩负责任,就是德亲王府的小王爷。这一辈,除非天圣崩塌,否则我是永远也躲不过。”夜轻染怅然地:“为了德亲王府,为了天圣皇室万里江山,我没有什么不能舍弃的。因为份使然,但却独独一个你,我割舍不得,如挖骨焚心。”
夜轻染走到云浅月面前坐下,端过他的茶就喝,云浅月伸手要抢,他躲开,瞪了她一“你不是说和以前一样吗?难连一杯也不给我喝了?以前我们俩还吃一条鱼呢!”
夜轻染盯着云浅月看,见她真没半分探究的意思,他无趣地收回情绪,起站了起来,也打了个哈欠:“走就走,这些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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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轻染闻言立即挑开珠帘,大步走了来。
已经凉了的茶一饮而尽,但心中郁气不散“什么事情我都先想到的是绝对不是夜轻染的!夜轻染不会对我如此!你都将我的心影响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想怎样?非要让我等着被你杀了,白刀,红刀,我的小命到你的手上,你才甘心是不是?”
云浅月看着夜轻染,忽然间觉又好气又好笑,当年的确是他告诉她说容景不会,她才跑下去救上了他,又给他人工呼,她又气又笑地:“那是你活该呗!”
云浅月品味着夜轻染的话,眉梢挑“有多尊贵?多稀客?”
云浅月翻了翻,不再说话。
云浅月挑眉“谁?”
云浅月叱了一声“你倒是了解我。”
夜轻染眸中的怒火瞬间熄了去,张了张嘴,一声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