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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才这就去查…”冷恺从地上爬起来,磕磕绊绊地跑了赌场。
孝亲王见冷恺离开,转向玉书和云浅月:“玉太,浅月小,实在抱歉,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幸好你们没伤到…”
“若是伤到的话,冷王叔,我们就不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了。你大约也不能站在这里和我们说话了。”云浅月打断孝亲王的话,冷声。
孝亲王面一白,连忙“是,冷恺已经去查了。会尽快给玉太和浅月小一个代。你们二人也知,这赌场鱼龙混杂的…”
“赌场虽然鱼龙混杂,但是每日来往人员都有记录在册。”云浅月再次打断他的话,淡淡地:“况且我又怎知不是孝亲王在背后指使,想害玉太?毕竟你可以看到地上这一堆鞭炮燃过的碎屑,可不是一半儿的鞭炮可以堆积这么大一片的。若是没有预谋,没有事先准备,也不可能如此快的一起从楼上扔下,让我们连个人影也没看到。这么多的鞭炮,要带你的赌场,没被你的人发现的话,可真是不容易的。”
“本王怎么可能害玉太?浅月小,这话你可不能说…”孝亲王大惊,连忙:“东海国的玉太是天圣、是皇上的贵客,往年请都请不来,今年好不容易来到,皇上待为上宾,借老臣十个斗胆,老臣也不敢有害玉太之心啊…至于这些鞭炮…老臣一定会仔细地查,看看到底是哪个人有如此大的胆,敢害玉太。”
“没有那是最好,我也不希望冷王叔有这个心。”云浅月看着他“你应该知,东海王如命,东海臣民太如命。他若是了什么事情的话,不止是你的一个小小赌场,还有孝亲王府一门,圣旨是整个天圣,都会遭殃。毕竟东海国的国力不容小视。咱们天圣虽然大国,但东海国的兵力恐怕不是我们天圣如今这千疮百孔,到受灾的局面所能对抗的!冷王叔,这样算起来,若是他真有事,且在你的地盘有事儿,你说,你会不会成为天圣的罪人?”
孝亲王本来微白的老脸闻言大骇,半响说不话来。
“我也不是小题大,事情摆在这里呢!冷王叔自己看吧!您是天圣历经两朝的老臣,先皇大限之后,您辅佐当今的皇上姑父,也许还会成为三朝老臣,辅佐未来君主。您心中当该清楚明白时局,也该清楚明白玉太的份和重要。”
“老臣自然明白。这件事情绝对不是老臣指使,这一定是有人想害玉太,老臣一定查来,给玉太一个公。”孝亲王连声保证,语气都担着颤栗之意,显然听去了云浅月的话,知不是她夸大,若玉太今日伤了,后果他想想就觉得恐慌。
“您明白就好!”云浅月话落,偏看了玉书一。
“无论此事是否与孝亲王有关,但既然这间赌坊是孝亲王的,鞭炮又是从里面砸下来的,而且太巧的是正好本经过。所以,这件事情自然要孝亲王给个代。”玉书缓缓开“虽然没伤到本,但这也不算是一件小事。”
“那是,那是,本王自然要给玉太一个代。幸好玉太没伤到,否则本王将这条老命代了,也不够陪玉太的十分之一。”孝亲王连连,态度恭谦至极。
玉书笑了笑,不再说话。
冷邵卓看了云浅月和玉书一,也抿不再说话。
汗珠悄悄从孝亲王脸上落,他也不,直起看向赌坊门,后背早已经汗一片。
一时间这一静寂无声。
不多时,冷恺从里面急匆匆跑来,脸发白地跪倒在地“王爷,小老儿…小老儿没发现是何人所为,赌场的人一个也没离开,查了一圈,所有人都有在场赌博的证据,没人发现是何人从三楼扔下鞭炮,据说鞭炮响起,三楼的客人都回去看,一个人影也无,就听到楼下响成一片…”
“废!”冷邵卓上前,一脚踹向冷恺,怒:“一个人影也无,难是鬼?”
冷恺不敢躲闪,着着实实地挨了冷邵卓一脚,连忙:“小王爷,也许是个武功手,偷偷混赌场内,躲过了我们的护卫和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