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睡,伸手推了推她“起床了!”
“又没让我去!不去!”云浅月翻了个,继续睡去。
“你何时规矩了?”叶倩瞪,又伸手推她“走了!”
“你再多话,我就不让你见玉质盖华的玉人。”云浅月警告她。
叶倩立即住了手,又不甘心地:“我想见玉太就见,你还挡得了?”
“要不你试试?我虽然没办法让他离开,也没办法让你离开,更没办法阻止你见人,但是我可以让他上面。你信不信?”云浅月睁开睛,眯着睛看叶倩。
“不去拉倒!”叶倩撇撇嘴,败下阵来,起径自下了床。
云浅月无人打扰她好眠,继续窝在被里大睡。
叶倩一边梳洗一边打着哈欠嫉妒地看着她,昨日说得太晚了,她起了一层圈。
叶倩什么时候离开的云浅月恍惚间知,但也未曾理会,将没睡够的觉都给补了回来。一直睡到响午,才被凌莲喊醒。
凌莲低声禀告“小,二皇来了,想见您!”
“夜天倾?”云浅月着睛问。
“嗯!”凌莲。
云浅月皱眉,低想了一下,伸手额,对凌莲:“将他请来吧!”
凌莲应声去了。
云浅月坐起,披上衣服,穿妥当,下了床。净面之后,刚坐在梳妆镜前,便见夜天倾走了浅月阁。她从镜里向外看了一,继续梳拢着三尺青丝。
夜天倾推开门走了来,就见云浅月坐在镜前,淡紫阮烟罗,坐姿笔直,段纤细,三尺青丝从她的上直直垂在地上,镜内映的容颜清丽脱俗,月貌容。他不由停住脚步,静静地看着她。
“今日怎么得空来了?”云浅月一边绾发,一边问他。
夜天倾回过神,向云浅月走来,站在她后,不答话,看了她半响,问:“月妹妹,我帮你绾发好不好?”
云浅月动作一顿,忽然一笑,摇摇:“算了吧?我可怕你的手给我扯掉。”
夜天倾眸光一暗,移开视线,走到一旁的榻上坐下,笑:“你说得对,我没给女绾过发,真怕将你给扯掉了。”
云浅月清楚地看到了他中的暗,假装未见,自然地:“来找我有事儿?”
夜天倾摇摇“没有,就想着你快及笄了,你我从小认识,但真正相的日屈指可数,我今日无事,便过来与你坐坐。”
云浅月,不再说话。
夜天倾也不再说话,看着云浅月绾发,眸光专注。
因为云浅月起来的晚,已经到了午时,所以她刚梳完,凌莲便端来午膳,云浅月问夜天倾吃过没有,夜天倾摇摇,于是她便吩咐凌莲多加了一副碗筷。
午膳时,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云浅月发现夜天倾真是来找她纯碎待着的。
饭后,夜天倾大约是从夜天煜那里听说了五棋,便询问云浅月下一盘,云浅月左右也无事,便摆了五棋与他对弈。
这样一晃半日,天将晚时候,夜天倾才离开。
离开时,夜天倾盯着云浅月看了半响,那眸光似乎要将她记在心里一般。
云浅月站在窗前,看着夜天倾影走浅月阁,心忽然莫名地难受。从何时起,她想要每个人都好好的,可是心里却比谁都清楚,一个好字又谈何容易?每一个人生的份就注定了他的生命轨迹和他要行走的路,谁也拦不住,即便能拦住,也不想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