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侯!”容景。
云浅月恍然,笑看着他“你确定你真要听?”
“如今闲来无事,可以听听。”容景也笑看着她。
“好吧,那我就给你讲讲这段故事。”云浅月想了一下,:“西周末年,周宣王去世,他儿周幽王即位。周幽王残暴昏庸,荒无,重用佞臣,杀害忠良。其中有褒国国君褒劝谏他,被他下狱治罪,褒国为了营救褒,遂献人褒姒,以赎其罪。果然,周幽王见到褒姒的惊为天人,煞了褒姒,百般取悦人,但人就是不笑,在佞臣的撺掇下,于是想了”烽火戏诸侯“的主意。就是将京城遇到大兵来犯时才启用到的烽火台燃。待各路诸侯看到烽火台燃起烽火,快加鞭赶来相救,才发现是个骗局。诸侯愤怒,而褒姒终于大笑。周幽王兀自陶醉在人开颜的喜悦之中,一而再、再而三烽火戏诸侯。不久后,外敌,周幽王再染烽火台,屡屡受骗的诸侯再也不上当了,无人来救,于是周幽王被斩杀,褒姒被掠走,西周灭亡。”
“一笑倾国!”容景听完后笑着。
“嗯!当真是一笑倾国!”云浅月,动手翻了翻鱼,之后转回,双手抱住容景的腰,仰着脸看着他问“你刚刚说我可以有大要求是不是?比如若你为君主,我也效仿褒姒,你会不会为我燃烽火台?”
容景眸光微闪,低笑看着云浅月,提醒:“云浅月,你这话大逆不!再说你这是什么破比如。我若为君,焉能残暴荒?你如何能成得了褒姒?”
“你还怕大逆不?你别我这个是不是破比如,你就说会不会吧!”云浅月。
容景笑看着她的睛,她中如一汪清澈的湖面,能倒映他的容颜,他笑:“若是我,烽火戏诸侯什么?何不倾国相送?到时候别说你想燃烽火台,就是一把焚烧了烽火台,也可以,”
云浅月一把推开他,笑骂“更加昏庸无!”
容景晃了晃才坐稳,笑而不语。
这时,烤鱼的香味飘散开来,云浅月的全心神都被集中到了烤鱼上。不多时,鱼烤熟,她先递给容景一只,又自己拿起另一只,二人一人着一只二斤多的鱼吃了起来。
云浅月狼吞虎咽片刻后转,就见容景坐在那里,月牙白锦袍,容颜如玉,明明如贵公一般该坐在最雅之地品茶下棋,或者面前摆着山珍海味,偏偏如今手里拿着一只烤鱼,但是看起来,在这飘雪中却是如此素雅如画,雅致俊。她啧啧了两声,中一边嚼着鱼,一边嘟囔:“真是有违天理!”
容景瞥了她一,眉梢微挑,笑:“手艺不错!”
云浅月转回,继续专心吃鱼。
两人吃完鱼,天已经黑了下来。地面上的雪已经下了一尺。容景当先站起,对云浅月伸手“上来,我背你回去!”
云浅月摇摇,对他:“不要了,你在前面走,我跟在你后面。”
“你又打什么主意?”容景好看着她。
“今日你我成人之礼,我不该打些主意吗?”云浅月看着他。
“你不怕淋了?”容景拿着伞问。
“不怕,反正回去要沐浴。”云浅月摇。
容景见她打定主意要跟在他后面了,笑着摇摇,打着伞抬步向前走去。
云浅月跟在他后,将脚伸他踩过的脚印里,瞄着他的脚印走。一步一步,以前看过好多人这样走,觉有些傻气,可是如今临到自己,忽然觉得好幸福。有这样一个人,他愿意背着你,不计劳累;有这样一个人,他愿意为你一切,不计后果;有这样一个人,你愿意站在她后,踩着他的脚印,陪着他一起走。这样寻常的幸福,不是遥不可及。
容景回看了云浅月一,忽然好笑“云浅月,你多大了?”
“十五!”云浅月低着专心地走着,闻言诚实地回答。
“真是个孩!”容景笑着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