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也实属正常,有情可原,如今回来了就好了。我们都在等着你们二人。”德亲王看了夜轻染一,连忙来打圆场。
“是啊,回来就好了!昨日实在太突然,景世和浅月小又是成人之礼的大日。不想人打扰是应该的,如今皇上殡天,这样的大事儿,少不了你们啊!”孝亲王也连忙。
“不错!景世和浅月小回来就好了!我们大家都在等着你们二人回来。”凤丞相也立即。
云王爷看了二人一,叹了气,也跟着:“回来就好!如今时辰不早了!”
四人一番话落,再无人说话,容枫和冷邵卓沉默不语,夜轻染更是再不言声。
容景没说话,只是。
气氛再度陷沉寂。
过了片刻,德亲王看向夜天逸,见夜天逸目光一直落在容景和云浅月牵着的手上,始终不发一言,他也瞥了一二人牵着的手,轻咳一声,转回对夜天逸恭敬地:“七皇,如今景世和浅月小来了,是否现在宣读皇上遗旨?”
众人闻言都看向夜天逸。
夜天逸依然看着容景和云浅月的手,没有声。
容景长玉立,握着云浅月的手神不动,仿佛没看到夜天逸目光看来。云浅月也是静静而站,神淡淡,也恍如未见夜天逸的目光。
圣殿外,所有人都觉到了气氛冷凝,就连漫天飞扬的大雪似乎都慢了下来。
“七皇?”德亲王再次轻声提醒。
夜天逸缓缓从容景和云浅月牵着的手上移开目光,看向容景和云浅月的脸,二人脸上的神如一辙,他目光略过容景,定在云浅月的脸上。
云浅月忽然转过,对容景埋怨地:“你送我的这件披风太沉了!”
容景温一笑“沉了些而已,你忍忍,总比冻着。”
云浅月闻言撇撇嘴,嘟囔:“也是!”夜天逸目光从云浅月脸上移开,落在她上的披风上,上好的雪貂,洁白纯净,拖曳到脚脖,雪貂本来就稀少珍贵,这样的一大块披风,大约用上好几块雪貂,而且显然工致,丝毫看不是拼凑的,半个针脚都寻不到,看起来就如一片雪披在上,极。他眸光黑如一潭幽潭,潭底是万载寒冰,似乎要合这天空的飘雪,冻结了那块披风。
云浅月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手在容景的手里缩了缩。
容景握住云浅月的手,看向夜天逸,温温淡淡地:“如今皇上驾崩,二皇死,四皇狱,其他几位皇年幼,太扔在皇后腹中,这未来朝中之事,只能七皇能者多劳了。景看如今七皇气不是太好,想必从昨日开始就劳心劳力一直未曾休息吧?”
夜天逸闻言收敛起眸中的情绪,看向容景。
二人目光相遇,一个黑不见底,一个清清淡淡。
须臾,夜天逸从云浅月脸上收回目光,看着容景,沉静地:“的确需要我劳心劳力,但有景世能够尽心相助的话,天逸想来也许会轻松一些,父皇生前就仰仗景世,以后更需要仰仗景世了!”
“景乃天圣臣民,自然会尽应尽的本分!七皇无需多虑!”容景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