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世,你以为如何?”夜天逸又看向容景,沉声问。
“这事情自然要查!而且务必查个明白。”容景清淡地。
夜天逸移开视线,看向夜轻染,对他威严吩咐“染小王爷,此事由你全权彻查,务必查个落石!”
“是!”夜轻染垂首应声。
夜天逸抖了抖手中的圣旨,将两空白圣旨又重新看一,对众人:“关于这圣旨如今只剩下一之事,众位大臣有何意见?不妨提来。我们共同看看今日之事该如何理?”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无人说话。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敢妄言一句。
“没有人说吗?景世,你来说!”夜天逸看向容景,挑眉冷沉地:“景世应该对这样只剩下一圣旨的结果最为满意,因为若是就这一圣旨的话,有些东西就不必尊崇了。比如…赐婚!”
“七皇这样说是想置景于何地?因为我与云浅月相,七皇和她先有婚约,又因为七皇是先皇最的儿,有这个先决条件,所以便要以君压臣?一圣旨压下,分散有情人。这等事情景虽然心有怨言,云浅月因此大怒,但我还未放在心上。毕竟生死相许之情,不是一皇权圣旨可以左右。左右得了人,左右不了心。景可以当着天下人的面说,这一旨意不但云浅月不遵循,景也不遵循,因为它不公。”
容景看着夜天逸,似乎终于被激怒,清淡的眸光凝聚上一丝冷意,温的声音也清凉,继续:“但我阻止云浅月毁圣旨,不让她血染皇,是因为先皇尸骨未寒,圣旨乃国运大事。赐婚不过是儿女私情一桩而已,和国事相比,在我们心中虽大,但在天下百姓和国之大运面前,小到不值一提。景既然为四王府之人,为荣王府世,为朝中一臣,先皇重,遗诏官拜丞相,景不愿负先皇厚,不愿愧疚于天下百姓,是以,拦住了云浅月。摄政王,若是刚刚没有我阻拦,你确定云浅月真不会毁了圣旨?或者真没能力毁了圣旨?以她的执拗,被激起怒意,拼了小命,也会毁了圣旨,你与她既然比我识得她还早,这一若是不明白的话,也就白担了这个早字。”
夜天逸眸光沉涌,不说话。
“我若是求最满意的结果的话,那么应该是帮她毁了圣旨才对!一圣旨都不再有,也就没有什么赐婚了!七皇,我这样说,你可明白?若是七皇还不明白?要将污泼景上的话,那么景也无话可说。”容景声音微微冷冽。
众人鸦雀无声。
夜天逸忽然笑了,看着容景,面的冷沉和眸中暗涌顷刻间褪去,笑:“本王不过是随意一提而已,毕竟这里所有人谁都没有景世你的本事,景世何必动怒?本王只想问问今日两份圣旨空白无用,只有一份圣旨,这样的事情该如何置?景世既然被父皇官拜丞相,统领文武百官。本王自然要听听景世的意见。”
“景如何还再敢说意见?多说多错而已。这样的事情千古奇事,而且又是遗诏大事。摄政王还是问别人吧!”容景声淡淡地将话挡了回去。
“父皇遗诏,除了本王外,就是你景世了。而且先皇病重之时,本王监国,你就是辅政之臣。如今这里的所有人,包括德王叔、冷王叔、云王叔、哪怕被父皇恩准告老返乡的秦丞相,以及染小王爷、冷小王爷、容枫世,所有人都算起来。也是不及景世一言片语,本王虽然小有质疑,但也不过是说了天下百姓的心声,毕竟在天下百姓心中,你景世可是无与比的存在。而且你也反驳了本王,景世之才,一张善辩之,还怕本王质疑?如何不敢再说意见?本王想这里所有人大约都是想听听你的意见的。”夜天逸挑眉,话落,扫了众人一,问:“德王叔、冷王叔、云王叔,你们是不是想听听景世对此事的意见?”
“是!”德亲王、孝亲王、云王爷,三人连忙应声,整齐一致。
“众位大臣们呢?是否也如本王和三位王爷一样想法?”夜天逸问向众人。
“是!”众人也齐齐应声,无一人滞后犹疑。
“你看,景世,你的威望已经盖过天和本王这个摄政王了!”夜天逸看着容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