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主却说您不傻,才不会真的折腾自己,况且有玉太在,你定会无事的。”凌莲低声:“若不是这样,我们非得急疯不可。”
云浅月伸手拍拍二人肩膀“即便天塌了,我也有分寸,以后这事情不用担心。”
二人。
三人回到浅月阁,浅月阁的人都聚在了门,赵妈妈和听雪、听雨为首,那日云浅月要烧毁遗诏,在皇里和摄政王、染小王爷动手,之后遗诏没毁成,她负气离开,早已经传遍了天下。浅月阁的人没能力,只能日日求神拜佛保佑云浅月平安,如今听说她回来,自然免不了蜂拥拥上前嘘寒问一番。
云浅月看着浅月阁一张张因为她回来欣喜熟悉的脸,她的心再次温起来。一直留在天圣,留在云王府,不是她没有能力离开去更好的地方,而是这里有她在乎的人和在乎她的人。她的爷爷,容景,以及牵连的人和事,有冷,但也有。
一番闹之后,众人都喜滋滋地各自去活了。
云浅月推开房门,就见玉青晴坐在床上制着什么,穿针走线,好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她关上房门,也没见她抬,顿时不满地:“我到底是不是你女儿?”
玉青晴这才抬看了她一,笑:“你自然是我的女儿,所以,负气走这么小的事情算什么?你自然对你来说不会有事。”
“不知你是夸我还是在夸自己。”云浅月哼了一声,走过来,站在床前看着她手里制的事,像是一件男的袍,她挑眉“这是衣服?我爹的?”
“嗯!”玉青晴笑着,手下的针线不停“从他知你娘会制衣服后,这些年就惯了个病,不穿外面卖的衣服,就连廷里御用的师傅的衣服也不穿。我只能亲手给他制了。”
“病还大!”云浅月嘟囔了一声。
玉青晴笑着嗔了她一“你这个孩,不知男人喜穿自己的女人亲手制的衣服,让自己的女人为他洗手作羹汤。你爹愿意让我一辈的衣服,不论我得好不好,他都愿意穿,等老昏的时候,他不怕衣服丑,也还会穿,这对于娘来说,是最大的幸福和满足。”
云浅月眨眨睛,盯着玉青晴手里的衣服看,针脚细密,穿针走线行云,看她制衣服的情形,眉如之月,秋之,跟一副画似的,这样的情形谁不愿意看?怕是将她爹迷得五迷三的了。她撇撇嘴“那是因为你制的衣服好,我爹才会这样,你要真是制差了,丑的话,他才不会穿。”
玉青晴摇摇“你现在看着娘制衣服制得好了,那是十几年磨练来的。当年我制的衣服虽然不至于太难看,但是也不及买的衣服,针线都能来,你爹照样穿在上穿街过巷,滋滋的。”
“那是为了哄你开心呗,怕你以后不给他制了才如此,心里不定怎么不舒服呢!”云浅月故意:“后来将你娶回家,本来想不穿了,发现见你手艺有步了,直接堪比巧手绣娘了,甚至比绣娘得还好,于是就继续穿了,一直穿到现在。”
“你这个丫!”玉青晴空用手戮了一下云浅月脑门,笑骂:“没个正经话!”
云浅月一坐在玉青晴边,不再说话,看着她制衣服。
“景世和你爹他们又了?”玉青晴问。
“嗯,了!”云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