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别忘了那里还有一人。”云浅月从容景怀里来,目光落在被她打去的那个人上。只见那人被她打十几丈,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吉时到!敲钟!一鼓!”云王爷喊了一声。
不多时,文莱带着人将那人抬过来,只见那人前一大片鲜血,已经死了。
还有几个人齐齐喊了一声,淹没在钟声里。
文莱立即带着人过去抬人。
“没有人知吗?钟声怎么会突然落下来?”夜天逸看向悬挂铁钟的端,只见那里一拳的铁绳似乎被什么东西绞断,悬在那里。
云浅月再度挥手,同样“铛”地一声,玉龙山山脉和皇陵似乎都轻轻震颤。
云浅月心“砰砰”了一下,伸手抱住了容景,只有她知,刚刚千钧一发之际,她比任何人都觉到了惊险和死亡。这是第一次,她真真切切地觉到了死亡。若非容景,她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一定会被砸到钟下,尤其那是一千斤重的铁钟,她对那挡住她离开的人发一掌后,明显觉到那人用武功抗衡了一下,她再没时间第二次运功躲开。
“敲钟!三鼓!”云王爷再喊了一声。
不少人被铁片打到,发惨呼声。
“来人,将那人抬过来!”夜天逸也看向云浅月目光,对后人吩咐。
云浅月举起铁锤,轻轻挥手,敲响寝钟“铛”地一声古老的钟声响起,声音扩散整个玉龙山。
云浅月冷冷地看着他“我没办法不这样想!若非容景,我今日铁定被砸在钟下,哪里还能站在这里?恐怕早已经变成了一滩烂泥。皇室隐主和暗主向来听命于皇室,如今这夜氏的皇权都掌握在你的手中,皇室隐卫和暗
“若不是因为他,我想我躲得过去。他拦住了我的路。”云浅月看着那个死去的人,他上所穿的是和其余守灵人一样的衣服,但腰牌却是不同,显然是守灵人的目,她冷冷地扫了他一,抬起对夜天逸:“夜天逸,他是皇室守灵暗人之主吧?历来听命的是皇室。如今那上面的铁绳明显是被人刻意绞断。而你我敲响铁钟,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是不是可以说是你想要置我于死地?”
“礼毕!”云王爷喊。
皇后被云王爷护住,上无伤,云王爷的衣袖被铁片破了一块,德亲王、孝亲王、夜轻染、容枫等人上均无伤,冷邵卓的连被铁片破了一块,鲜血染红了他半边脸,但他似乎无知无觉,面张地看着被容景护在怀里的云浅月。其余人,六公主、七公主、云离等人都多多少少上脸上上有伤。
有一个人较夜天逸快一步飞而起,顷刻间来到云浅月边,月牙白的衣袖扫过,带着一排山倒海之气,一掌拍向寝钟,寝钟轰隆一声响,移开了云浅月,他伸手将云浅月揽在怀中,轻飘飘地带着她后退数丈。
夜天逸面瞬间沉“你这样想我?”
“月儿!”夜天逸惊喊了一声,向云浅月扑来。
寝钟“砰”地一声轰然破碎,铁片四溅而飞。
的话顿时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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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月撤回铁锤,转走回。她刚转,挂的寝钟忽然直直落下向她砸来,带着一丝轰隆声,重若千钧,她一惊,觉不对,立即躲闪,不知何时她的后站了早先递给她铁锤的那人,那人一动不动,挡住了她离开的路,她心底一寒,挥手劈一掌,那人的直直劈飞了去,她撤回手想再离开,觉上一暗,大钟已经到了她。
“没事,有我!”容景拍拍云浅月的后背,温的声音合了一抹冷冽的寒意。
片刻后,钟声余韵息止,惨呼声停。
这一寝钟,大约有千斤重,纯铁打造,悬于寝陵上方。
钟声余韵和惨呼声织在一起,顿时一片混。
“敲钟!二鼓!”云王爷又喊了一声。
云浅月再度挥手,铁锤碰撞上寝钟,地面因为钟声太大,颤了颤。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没有人说的话,这里的人今日全赐死!”夜天逸大怒。
众人都顺着他目光看去,齐齐唏嘘。
“谁能告诉本王,这又是怎么回事儿?”夜天逸脸沉得吓人,看向守灵的人。
“摄政王饶命!”守灵的人齐齐跪在地上叩起来。
云浅月在这样的声音和怀抱里忽然定下了心神,是啊,凡事有他,又有何惧?
云浅月来到寝钟下,立即有看守寝陵的人拿来一柄铁锤,她伸手接过,铁锤足足有几十斤,难以想象像他姑姑那般不学武功的弱女是怎样拿着它敲响警钟的。
守灵的人齐齐跪在地上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