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实了青裳的话,已经多日没睡觉。云浅月看着他,却没有困意,从下午,到晚上,直到夜,再到夜,他没醒来,她脑中似乎想了很多,又什么也没想。天明十分,方才困意袭上帘,睡了去。
第二日午时,云浅月才醒来,容景已经不在边。
她伸了个懒腰,抱着被舒心地在床上打了个,才对外面喊“青裳!”
青裳立即应了一声,推开门走了来,见云浅月醒来,眉都是盈盈的笑意“浅月小,您比世还能睡。世今日醒来都误了早朝,说了一句什么‘**苦短’的话,便神采奕奕地走了,还吩咐婢不准打扰您,告诉你醒来后在房间里休息。”
云浅月笑看着她,面上也是盈满笑意,问:“昨日你家世没去议事殿,有人来找吗?”
“摄政王派人来喊,被婢给推了,后来再没来人。”青裳摇摇。
云浅月想着夜天逸如今安静了,是否放开了?或者是已经明白无论他什么也没有用了?所以就不求了?亦或者是朝中的事情太多,他为摄政王分不心再来理会她?不是什么,对她来说总是好的,她笑笑,不再去想,问:“说说外面的事儿。”
青裳立即:“南梁王昭告天下退位,与南梁太上皇一起家九台山,从此吃斋念佛,再不过问南梁之事。诏书立睿太登基为南梁王,半个月后举行登基大典。南梁王除了昭告天下外,还给各国都发了退位文书。”
云浅月。
“西延传来消息,护国神女病重,似乎大限要到了。”青裳又。
云浅月想着西延玥才回西延与父母团聚不久,怕是很快就要天人永隔,她叹了气,推开被坐起,披衣下床,对青裳:“一会儿我给西延玥去一封书信。”
青裳,见云浅月不再问,便下去端饭了。
饭后,云浅月坐在桌前给西延玥写信,虽然护国神女的病再无救治的可能,她也帮不上什么忙,但是她去一封信,至少让他心里减轻一些难受总是好的。
给西延玥写完信,又给南凌睿去了一封信。之后问青裳“你家世与书可有书信来往?”
青裳“有的!前几日世还收到了玉太的书信。”
云浅月有些不满,这两个男人将她排除在外,真是有儿过分。她于是提起笔又给玉书写信,信中的大致内容就是极尽能事地数落他的不是,自然不满他将她扔在一边,并且言辞各威胁让他给她来信,写了满满三页纸,手酸了,才作罢,将三封信折起来,一起递给青裳,对她:“用你家世的信使分别送去。”
青裳,拿着信去了。
云浅月从椅站起,伸展了一下胳膊,之后站在窗前欣赏院中的那株桃树。午时容景没回府,云浅月拉着青裳一起用了饭,饭后,两个人坐在一起聊天。
这一日,没有任何事情地平稳而过。
晚上,直到天黑了,容景才从回到府中。云浅月照样迎了去,看着他有些疲惫的神情蹙眉,不满地:“你不也就是一个丞相吗?怎么看起来比皇上还累?”
容景笑看着她,将她抱在怀里,面容温温“摄政王监国,丞相统领文武百官,这个位置不轻松。”
“我看秦丞相坐这个位置的时候很轻松,是你坐这个位置才开始不轻松的吧?”云浅月不难想象夜天逸监国,定然是推给他一大堆朝务。
“此一时彼一时。”容景笑了笑,似乎不多说朝中之事让她不开心,便转移的话题:“今日气不错。”
云浅月笑着摸摸脸,挑了挑眉,情伤人,也能养人。
容景看着她孩气的模样溺地吻了吻她的脸,拉着她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