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虽然如此说,但是终究不妥,这皇上才大限没几日,朝纲本就不稳,若是一个女搅了朝局的话,这…”德亲王老脸凝重。
众人一惊,齐齐看向门,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摄政王站在了门,他面上没什么表情,说了一句话之后,转走了去。
德亲王和孝亲王对看一,心中虽然不满,但景世拿辞官威胁,他们也不敢再开了。毕竟如今天下不太平,朝中之事虽然是摄政王监国,但大多数事情都是景世理。而且景世受天下推崇,他一人声望就牵引着百姓们的心境。甚至民间传一说法,说只要“景世在,天圣可安。”百姓们之所以对先皇驾崩没有发生太大的恐慌,多半是因为容景坐镇朝中。若他真辞官归隐,那可就麻烦了。
顷刻间众人离去,议事殿内除了几名侍候的小太监
几位老臣考虑利弊之后也都不再反对,几乎无人再声。
容景伸手额,打断德亲王的话,忽然轻轻一叹“德亲王、孝亲王和众位大人话说得极对,可是怎么呢?没有她在边,我无心朝事。难要景辞官?卸甲归田?”
“是啊,景世,这里毕竟是商议国事的重要之地,不是寻常场所。虽然历史有可考可依附的事例,但对于我天圣来说,这还是太过荒唐。”德亲王再次,话落,问向一直没开的云王爷“云王兄,你说可是这个理?”
又有人立即“浅月小虽然陪同景世前来不和规制,但是景世理公务在阁的隔间,与众位大臣隔绝,对众位大臣构不成太大的影响。所以可以如此。”
“嗯!”云浅月。
“德亲王,您看我了,我就一个小女而已,哪里有本事搅朝局?”云浅月笑了一声“放心,我不会打扰众位大人办公的。”
“想通到不会,夜氏的男人都执着。不过知有些时候发难于事无补,便不会再无用功了。”容景低声对云浅月:“西面的那间阁是我的,你去里面等我,稍后下朝我就回来。”
德亲王张了张嘴,似乎无法反驳,一时间没了声。
“上朝吧!”夜天逸的声音忽然从门传来,有些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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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月皱眉,若不是不想和容景日日分开等他,她才懒得在这里看这些老脸。
众人看了容景和云浅月一,连忙尾随着跟了去。
众人对看一,对容景这些日的状态自然十分清楚,这些日都无人敢惹景世,连摄政王都避免了碰景世角。昨日他前来议事殿虽然看起来心情很好,但也是心思不在,极为明显,跟他说三遍话他才问何事,这的确是事实。一时间各反对的声音都消弭了下去。
德亲王连忙接过话“所以,景世,这件事情…”
“依我看也没什么不好,景世刚刚也说了,浅月小五年前开山饮解除北疆旱,用计破解了五年前的北疆祸,梯田、溉、开拓了北疆数万顷贫瘠之地变成富裕土壤。这是大才。国家得一人才,抵数万雄兵。天圣建朝以来虽然没有女议事殿的先例,但是多少事情都是开了先例,也不差这一项。况且景世也说她不是来参政的,只是陪读。”冷邵卓在一片平静声中缓缓开。
“她这些日病重,我日夜忧心,一直心神不宁,在朝政,心却在她边。”容景有些无力地:“这些日想必众位大人也见了景的状态,实在是不怎么好。思来想去,只有打破陈规,将她带在边。”
夜天逸来的时候云浅月自然知,如今他对此事不评论,应该算是默认了,她看向容景。今日最担心的就是夜天逸,她不舍与容景日日不见,但也恐怕夜天逸发难,如今见他这样,是否已经想通?
德亲王噤了声。
容景轻轻弹了弹锦袍,转走了去。
云王爷看了二人一,缓缓“也是这个理!”
一时间赞同的声音压过了反对的声音。
众人齐齐一惊。
“景世,老臣觉得还是不妥,这浅月小不是别人,她不府门,外面对她的传言也是日日不断。她在这里虽然说是你的伴读,但是这里的大臣们还是难免不被打扰。”孝亲王此时开。
又有几名清的年轻朝臣也纷纷开表示无碍。
发丧过后便也会称王,西延护国神女也一直参政。十大隐世世家蓝家的家主也是女。无论是古今,论证来说,都有史可考,有据可依。”容景淡淡:“天圣建朝百年,亘古没有之事开了多少先例?这女参政也未尝不可。”
容景话音一转,淡淡一笑“况且她不是来参政的,只是陪在我边伴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