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时怕是也没有想到三国会联手建立盟约!为今之计,只能稳住朝局,不可与三国碰。”
“本王记得染小王爷曾经有一条胭脂赤练蛇被月儿拿走去了荣王府,景世手救了当时本来中紫草之毒的孝亲王府三公,也就是如今的西延帝西延玥。照这样来说,浅月小和景世对西延帝有救命之恩吧?”夜天逸看着容景,眸光青黑“论起情来,西延玥与南凌睿的情怎么也不及与景世与月儿的情,本王不明白了,为何西延玥与南凌睿结盟,一起对付天圣?而不顾念如今为丞相的景世,扣押云王,而不顾及月儿。就我所知,睿太与月儿的关系也是极好,是否这中间有什么本王和众位大人所知的事情?”
众人闻言都看向容景,南凌睿住在云王府与云浅月好的事情这京中人人皆知,但是西延玥的事情却是不知,或者有人知也是知之甚少。如今听夜天逸如此说,都心下微惊。
“自古私向来抵不过国之大义。想必摄政王应该明白。夜轻染和云浅月私以前是好,但是涉及到皇权的时候,他还不是毫不犹豫地维护皇权?他帮了摄政王无数次,摄政王最是清楚吧?所以,以此推来,我和云浅月与西延玥和南凌睿的情又怎么抵得过家国的利益?”容景声音温凉“再说天圣怏怏大国,南梁、南疆、西延三国没自立之前,便都是天圣国土之下的臣王,同僚之间好,也无可厚非,那些都是以前之事,摄政王曾经三年前不是也与叶公主有情吗?而是情甚,可是如今她不是也自立为帝了?摄政王质疑我,为何不曾想过自己?”
众人心思瞬间被扭转,觉得景世之言有理。
夜天逸睛眯了眯“月儿心思通透,才华堪比男儿,不如将她叫上金殿来,看看她有何想法。云王叔之事事关云王府,他为女,定也是忧心云王叔安危。”
众人齐齐倒了一凉气,让浅月小一个女人上金殿议事?他们可没忘记数日前她毁龙椅之事。都看向容景。
容景淡淡:“她病了!在府中养病,况且她虽然过议事殿,也过金殿,但都不曾议过事。摄政王要喊她来也不是不可,但没有一官半职,她站在这里恐怕不妥。”
众人再次惊了,景世的意思是在给浅月小讨官?
夜天逸忽然笑了“自古以来便不曾有女封官授爵,更不曾有女站在这朝堂之上。景世的意思是先开这个先例?”
“景倒是没有想法,若是摄政王有,也无不可。”容景淡淡一笑“议政她虽然不喜,但大约是乐意时刻见到我。”
夜天逸脸蓦然一沉“景世,你别忘了先皇的遗诏和我手中的婚约。本王和月儿自小定有婚约,你难真要行抢夺之举?那拆散人姻缘的不义之人?”
“摄政王此言差异,先皇的遗诏只有一份,两份空白,算是一纸空谈。而婚约之事当初也是建立在皇室和云王府历代婚约的祖训基础之上而设立,如今祖训早已经被废除,这婚约之事也便没了据。”容景淡淡。
“没了据?本王手里有云王妃的信。难月儿要置先母遗愿而不顾?”夜天逸冷笑“景世,两方换信之时,先皇言明,若是一方不悔婚,另一方便不得悔婚。如今先皇驾崩,云王妃早已故多年。这婚约已成定论,再无人可更改。”
“无人可更改?不见得!”容景笑了一下“摄政王,这里是朝堂,婚姻之事总归是私事,拿在这里来说不甚妥当,还是继续议政吧!”
夜天逸沉下脸,对群臣挥手“此事待染小王爷醒来再议。退朝!”
众人齐齐对着最上首本来放龙椅的位置拜了拜,之后走金殿。喊云浅月上金殿议事之事便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