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似乎是夜轻的娘,此人在六年前跟着夜轻去了云城。保养得极好,肤如滋一般细腻,若不是看她角,还看不来像个三十多岁的女。
挽香见她打量她,对她一笑“才是小郡主的娘,浅月小大约不记得了!我陪小郡主离开时浅月小也才不大,六年的光景,都成大姑娘了。”
云浅月笑笑“六年光景过去,我虽然长大了,但挽香姨依旧如此丽,是让我有些认不来了。”
“半老徐娘而已,浅月小可别夸才!”挽香捂嘴一笑,须臾,叹了气“那日小郡主回来就与才说浅月小鼓励她争取,脸上一直挂着笑,晚上梦都笑醒了,才从来没见过小郡主那么兴过。可是没过两日南梁帝拒婚的消息传来,我便知要坏事儿,小郡主最是天真,又喜南梁帝五年,如今南梁帝拒婚,她自然承受不住。将自己关在房里哭了两日之后,听说摄政王要送贺礼去南梁,便跑去了金殿要将自己作为礼送去南梁,几乎都忘了自己是郡主的份了。王爷责怪才没看好她,却哪里知小郡主的上来的话,就是连我这边一直从小看着她长大的人也看不住呢!”
云浅月,那日夜轻的兴她的确也是看在里的。
“小郡主一心要去南梁,谁也劝不住。景世和浅月小也许还用些。你们去吧!”挽香不再多话,领着二人向里面走去。
云浅月也不再说话,拉着容景一起走去。
“是景哥哥和月来了吗?”夜轻的声音从屋里传来,有些哑嗓,听声音也嗡嗡的,像是鼻不通气。
“是我们!”云浅月应了一声。
“你们要是来劝我的就回去吧,要是来让哥哥放了我的,就来。”夜轻声音无力。
云浅月并没有言语,继续往里面走去。
“你们一定是来劝我的,我不会听你们劝的。”夜轻没听见云浅月说话,声音再度传来“云,你那日也说了,说我既然决定了,放不下他,就试试,人总要为自己活。有些人放弃了很多,得到金钱、权利、地位,声名,但那些其实都是虚的,情才是最真挚的东西。成了,我就好好抓住幸福,不成的话,就此忘了他。你忘了你对我说的话了吗?如今反过来要劝我放弃吗?”
“我竟没想到你记这般好,将我说的话记得如此清楚。”云浅月笑了笑,拉着容景了外间的客厅,并没有往里面走,这里毕竟是夜轻的闺阁,她自然不会拽着容景去,便找了一椅,拉着他坐了下来。
挽香来给二人斟了杯茶。
夜轻没声片刻,着鼻:“云,你喜景哥哥,自己争取,如今虽然没嫁给景哥哥,很幸福对不对?这几日我听着从紫竹院飘来的歌声,也觉得你说得对。我喜南凌睿,一直忘不了他,为什么不去试试?我去金殿的事情,是争取自己的情,没有不对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