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眨眨睛。
容景放开她的手,有些好笑地:“神灯有云族那位通天咒大成的少主的灵识,你的姓氏是云,不可对他生骂。他天生狂傲,张扬无忌,不可一世,但才冠绝,真实,博广源长,千古鲜有这一个人。尤其是为红颜而袖手天下,实为世人敬佩尊崇。”
云浅月看着他“从来没听你敬佩过谁?如今竟然佩服一个作古了个人。为了一个女人袖手天下,瞧他那儿息!”
容景轻笑,了她额一下,温声:“若是可能,我也愿意为你袖手天下,可惜,时不与我。”
云浅月想起如今的天下时局,不再说话。
容景摸着她的脸,语气极轻地:“我钦佩他万里锦红,百万兵,江山帝业,都可弹指一挥,袖手天下。万千年来,无一人可比。”
“这倒是。”云浅月后背的疼痛轻了些,对那人灵识还有这么大的脾气摔了她一下的恨恼少了些。那样的男人,即便张狂一些,狂妄一些,不可一世一些,又有什么关系?他的女人一定很幸福。
“他摔你,是在骂你不识时务。明明是神灯,被你看成是破灯。”容景笑。
云浅月冷哼一声,虽然心下也佩服那人,但对于被摔伤了还是心有不甘,看着床边那两盏鸳鸯灯,撇撇嘴,故意:“就是两盏破灯!”
那两盏灯摇曳了一下。
云浅月来了趣味,继续凑近两盏灯:“破灯,破灯,没人稀罕的破灯!”
她话落,两盏灯“嗖嗖”地冒火苗,向她的脸烧来。
容景挥袖挡开,将两盏灯轻飘飘挪到了床前的桌案上,对云浅月好笑:“我看你真是不疼,别闹了,我给你上药。”
云浅月解了儿恨,也为自己的孩气有些好笑地:“两盏破灯还有脾气!如今落在我手里,以后我非要磨没了它们的脾气不成。”
那两盏灯有摇曳了一下。
容景笑看着她,温声:“躺好别动。”
云浅月乖乖躺好不再动。
青裳端了一盆温屋,好奇地看了那两盏鸳鸯灯一,将放下,抿着嘴笑着走了去。
容景为云浅月清洗了后背的血迹,给她抹上药,用绸带包扎好伤的地方,之后搂着她躺下,低声贴在她耳边:“本来今日想累你一累,如今不成了。”
云浅月自然知他的累指的是什么,脸一红,没说话。
“的确是两盏破灯。”容景半响后,嘟囔了一句。
云浅月扫了那两盏灯一,那两盏灯不知是被他们气的没了动静,还是也累了,一下也不摇曳了,她抿着嘴笑。
“睡吧!”容景挥手熄灭了灯,轻轻拍了拍她。
黑暗中,云浅月看着棚,了无困意。
半响后,容景再度声“不困?”
“嗯!”云浅月。
“我也不困。”容景幽幽地。
云浅月闻言想了想,找话:“那一条火龙和火凤的气息了我们的里,我没什么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