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主也觉得二人不是小孩了,这等神不能毁坏的事情他们该是懂的,于是放心地走了去。外面凌莲等在门,见她来,连忙扶着她向外走去。
“果然你是中毒不轻。”玉夕扁扁嘴。
“知了,嫂嫂放心吧!”云浅月诚恳地。
“二皇,这个可不是玩笑,你虽然好玩,但这个可不能拆。”七公主又对玉夕。
容景回到浅月阁,往日他轻浅的脚步刚现在门,云浅月第一时间便迎了去,如今她只抬看了一,便继续捣鼓。玉夕更是连也不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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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得也是,那就不必看了。”七公主眉间的郁结散开了些,笑着起站起来“你哥哥这些日被我折腾得人瘦了一大圈,我去厨房知会一声,晚上他回来,给他炖些补品。”
容景推开门,挑开珠帘,对着弟二人和他们面前两盏被拆得即将零碎的灯挑了挑眉。须臾,他缓步来到桌前,静静看着二人拆卸。
果然是一堆破铜烂铁啊!
不片刻,玉夕也将另一盏灯拆开,里面同样掉一片金叶,他也好奇地打开,当看到上面的字,同样嘴角了。
“本来本皇还对她有些意思,如今得知她看上的人是夫,原来也是个没光的。还是算了。”玉夕懒洋洋地。
拆了重组,多么大的诱惑,自然要试试的。它神灯不神灯,就因为是神灯,才能劳动他们的贵手,一般的破灯,他们还懒得动呢。
七公主笑着看了玉夕一,对云浅月:“妹妹,这神灯为何没了动静?难是我不够缘分得它问命数?”
“相信天命,不如相信自己。”玉夕一副算命大师的模样“世间的事情,从来就是有因有果,你什么因,就得什么果。你心地纯善,善因,日日祈福,怎么能差得了?日日忧思大可不必。累人累己,不如好好保护你腹中的孩,别将他给饿瘦了。”
云浅月看着七公主由凌莲送浅月阁,她收回视线看向玉夕,玉夕也收回视线看着她,二人中汇了一下神,忽然齐齐来到桌前,一人手里拿起一盏鸳鸯灯,开始捣鼓起来。
七公主:“我前几日是想与你说这个的,但后来你一直住荣王府,你回来也见不到你一面,后来见你与景世好,什么人都不去,便也觉得没了必要,说了反而让你知增加你的烦心,于是就没再言语。”
云浅月眨眨睛,笑:“夕说得对,嫂嫂,善因,得善果。向来因果循环,这等算命卜卦的事情真的大可以不必理会。就算卜来吉凶,你不也得照样过日?”
玉夕也诚挚地“我就说着玩的。”
只见两片金叶上面写着两个不同的笔迹却一样的内容:“什么神灯,一堆破铜烂铁!”
鸳鸯灯虽然奇特,但也是灯而已,就是较一般的灯复杂些,致些,神秘些。
“果然还是嫂嫂疼哥哥。”云浅月笑着摆摆手,对外面吩咐“凌莲,送嫂嫂回去。”
“是,小!”凌莲在外面应声。
七公主走到门,忽然转回,叮嘱云浅月“妹妹,神灯是神,这个可真拆不得。你万不可拆了。”
房门关上,屋中静了片刻。
半个时辰后,云浅月手中那一盏灯拆开,里面掉一片金叶,她好奇地打开,当看到上面的字,嘴角了。
于是弟俩不说话,一人坐在一面桌前,对着拆卸起来。
七公主一怔。
“她看上容景怎么就没光了?这才是好光。”云浅月立即反驳。
一个个零件轻而易举地被二人拆开。
“原来是这样。”云浅月笑了笑,想着她剪桃的本事的确是不及容景,竟然还真以为她喜的人是他那个不靠谱的哥哥。若不是昨日那一句话,结合她怀疑南凌睿的份在太后发丧的那日在皇陵要拆穿他,若真喜,怎么可能让他置于险境?所以她才多了心思。又看到她询问容景时的神,才想通了一些事情。
“也许吧!我也才拿回来,还没懂它。”云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