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
“你…”德亲王怒瞪着他,中的火噌噌地冒。
“景世妃,他可是皇上!你昨日救了他,今日就要杀了他吗?”夜天逸沉声。
“昨日我救他,那是于迫不得已,今日我杀他,是于对先太后嘱托我看顾幼儿的代。为君者,恩德如此寡薄,心如此狭小,连个幼也不容,如何不能杀了他?”云浅月凛然。
“平王不是皇上杀的!”德亲王沉怒。
“他已经承认,为君者,金玉言。难他眀放暗杀尔反尔杀了夜天赐,如今文武百官在前,他的金玉言也是尔反尔言而无用等于放?”云浅月挑眉。
德亲王一噎,怒不可止,一时间直哆嗦。
“安王,德亲王不适,扶他下去后阁休息!”夜轻染沉声对夜天逸吩咐。
夜天逸眸光一,看着夜轻染。
“扶他下去!”夜轻染声音加重几分。
夜天逸看了云浅月一,转走向德亲王。
“我没有不适,我不需要休息!”德亲王怒瞪着夜轻染“皇上,先皇托付你社稷,你如此不惜龙,你这是愧对夜氏列祖列宗,愧对先皇,你…你…”“德王叔,既然不适,就去后阁休息吧!”夜天逸站在德亲王面前。
“本王不需要休息,你没听到吗?”德亲王伸手挥开夜天逸,对云浅月怒:“景世妃,你若是想杀,就杀我,平王是本王派人杀了的。”
“德亲王昨夜便染了风寒,不适,如今脑怕是昏聩,糊涂了!安王,将他送去后阁。”夜轻染吩咐。
德亲王闻言再也不顾及什么君臣之礼了,刚要大怒大骂,夜天逸一掌劈在了他后颈上,只轻轻一下,他一,向地上倒去。他伸手扶住他,对一直跪在地上的陈绍吩咐“扶德亲王去后阁,好好照料。”
陈绍连忙站起,接过德亲王,躬:“是!”夜天逸摆摆手,陈绍扛着德亲王了金殿。
夜轻染不理会面前的剑,看着云浅月:“如今再无人阻拦了,你想对朕什么,便什么吧!”
“我问你,你说我是否要替他报仇?”云浅月看着他又说了一遍,剑尖向前推了一寸。碎雪是削铁如泥的宝剑,天下三大名剑之一。她向前推一寸,夜轻染明黄的锦袍便被她无声无息地刺透。
众人见德亲王都被安王打命人扛了去,如今这等事情就不是他们能的了。几名须发皆白的老臣已经颤颤巍巍地站不住了,一些人也只是勉地撑着站在原地。
容景岿然不动。
夜天逸也不再声。
容枫、苍亭、沈昭、云离、冷邵卓等,无一人说话和阻拦。
整个大殿,百人如无一人。
“朕主宰天圣民,从朕以下,文武百官,到贩夫走卒,都是朕之黎民。文王也是朕之民。先皇有命,赐他毒酒。朕就算杀他,也无不可。”夜轻染虽然前抵着剑,但神未改“他的命没有朕的命值钱,朕就算杀了他,报仇也不对等。”
“在我的面前,你的命还不如他的命。”云浅月讽刺地。
“是吗?”夜轻染突兀地一笑,看着云浅月,眸光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