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竟然和夜天赐一样的容貌,太过匪夷所思。两位帝师也说那个孩不对劲,作法但被暗中阻拦,没能找到症结,还受了伤。如今他们定然想不到我二探皇陵。”
“那也不准!”夜轻染摇“此时到此为止,不准再查了!”
“哥哥!”夜轻急喊了一声,恼:“你是否对云还顾念情意,可是你可知如今的云对你半分不手?”
夜轻染面一沉“这一局已经败了,你和帝师给夜天赐叩三谢罪,难你还嫌败得不够彻底?即便如今你二探皇陵,就算查什么来,也是没用。今日在荣王府,多少人有目共睹,事实已成。难你二探皇陵后,推翻帝师的说辞,自打嘴?想要人说夜氏帝师不过如此?言而无用?想让人说我连一个死去的孩土为安后都不放过?这一局输了就是输了!也没什么,我已经说了不急于一时半刻。”
夜轻圈红了“可是这件事情难就这么算了?云可真是会算计!”
“她一直就会算计,只不过不用罢了!”夜轻染缓和了语气,笑了笑“别不甘心了,输在她手里,不辱没了你。这些年她在皇伯伯底下伪装,蒙骗了皇伯伯十年,相比你来说,这一次败了,又算什么?”话落,他温声:“你回府去看看父王吧!他被气病了,气血攻心,不知好些了没有。”
“都是你!若不是你半丝不躲不还手让云杀,父王如何会气病了?”夜轻抹抹圈。
“你不明白!”夜轻染叹了气,对夜轻摆摆手。
夜轻不再多说,转向外走去,走了两步之后似乎想起什么,猛地回过,对夜轻染:“哥哥,我刚刚得到消息,在天圣西南天灵山,有人举义旗造反,自立为王,说什么天圣气数已尽,百姓民不聊生,推翻天圣统治。还百姓太平盛世。”
夜轻染挑眉,看向夜天逸。
夜天逸摇摇“我未曾得到消息。”
“这个消息是我刚刚得来的,一时间忘了说了!”夜轻。
“什么旗号?领的是何人?”夜轻染问。
“只说是一个叫李琦的人,布衣,带领一帮衣不蔽,不果腹的难民起义。”夜轻:“因为城也在南,我这些年在城有了基,所以比逸哥哥和你得到的消息都快。”
“几日了?”夜轻染问。
“飞鸽传书来到这里三日。应该是三日了。”夜轻。
“飞鸽传书三日,那么当地的地方官命人快加鞭禀告的话也要半个月。”夜天逸。
“多少人起义?”夜轻染又问。
“据说五百多人。”夜轻“也不是大事儿,哥哥,我飞鸽传书命人镇压下来?”
“蝼蚁之可溃千里之堤。”夜天逸:“五百人是小,但此事不是小。”
“不错!此事不是小。”夜轻染“天灵山太远,京城得到消息间隔太长,不能及时得到天灵山的情况。派人急于镇压不行,必须派一个人前去了解情况,再因地制宜!”
夜轻本来觉得五百人不以为意,所以收到消息的时候尽想着二探皇陵之事险些给疏忽了,如今一听二人的话,也凝重下来,清声:“我去一趟!南方一带我都比较熟悉。”
“你不行!”夜轻染摇“你要留在京中。”
“那谁去?难让逸哥哥去?他要监国啊!”夜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