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在天圣,是寻着那两个老东西后来的,那两个老东西这些年一直居住在半崖,突然离开了,我们俩觉得奇怪,便也跟了来,中途遇到了两个友,耽搁了,这才晚来了两日。”
“信是发去东海了啊,你们接到了?”云浅月讶异地问。
臭老哼了一声“发自东海的信现在都会先到夕小的手里,夕小得了信,半途便传给了我们。”话落,他瞪着容景“就知你这个臭小黑心肝,小的时候就是黑心的样,长大了一儿也没改。荣王府住着的那个容老活了一大把岁数也不见得有你一半,楚家那老虽然狡诈,但也有个限量,你说你这黑心是传自了你哪个祖宗?”
容景轻咳了一声,笑了笑,不答话。
云浅月听着他们中的夕小,知是玉夕。她心下一,他定然是帮了她,否则这二人肯定没这么快来到。
青裳端着两碗药来到床前,轻声:“世,世妃,喝药了。”
容景伸手接过一个碗,低闻了闻,递给云浅月“这是你的。”
云浅月伸手接过,想着这回谁也别想懒,都得喝。
“臭小,医术还算可以,鼻也还算灵。”臭老看着容景。
容景挑了挑眉,接过自己的药,喝了一,皱了皱眉。
云浅月着鼻喝了一半,便嘟囔:“苦死了。”
“你们嫌弃苦别受伤,别没息被人险些打死,别偷懒不好好学本事啊!”臭老板着脸:“要想别挨打,就先学会打人,你们今日是个教训,活该,看看你们长不长记!”
云浅月没反驳的余地,只低掐着鼻将药喝净。
容景一声不吭,乖觉地将药也喝了。
“走,我们去找容老下棋去!”臭老起站了起来,对普善大师。
普善大师,对容景和云浅月:“这样的药你们连着喝半个月,保准活蹦,别偷懒嫌苦不喝,良药苦,那两个老东西就给我们了。”
容景“辛苦大师了!”
普善大师摆摆手,和臭老了房门。桌上留下二人用茶画的圈,似乎是符咒。
青裳拿着空碗退了下去,给二人关上了房门。
云浅月看了一桌上画的圈问容景“你能看得懂他们画的是什么吗?”
容景“能看懂一些。既然他们来了,我们就不必理会了,过两日缘叔叔也来到的话,就都给他们四人。我们也轻松几日。”话落,他温声:“睡吧,别撑着了,休息一觉就会好了一些。”
云浅月,闭上了睛。
两个人是勉支撑,容景是那日和玉青晴联手对付两位帝师的旧伤没好又添了新伤,伤了心脉,险些去了一条命,而云浅月是灵术损耗过甚,掏了内府空虚,虽然比容景一些,但也不到哪里去。
二人闭上睛,便双双睡着了。
玉青晴来的时候,二人刚睡下不久,她了房间看了二人一,又摸了摸两个人的脉,云浅月没醒来,容景动了动,睁开了睛,温声喊了一声“娘,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