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今日是来翻旧账的?”云浅月冷笑“那就该先问问躺在皇陵里面的夜天赐。他是怎么死的。”
“他是怎么死的呢!朕也很好奇。”夜天逸慢悠悠地:“还有两位帝师如何死的,朕也很好奇。不如景世妃今日就告诉朕,他们都是如何死的。也让朕有个明白。”
“真是笑话!”云浅月冷笑“皇上诏书说帝师飞升了,难是儿戏?”
夜轻染眸眯了眯“是不是儿戏,景世妃心中应该比谁都清楚。”
“我不清楚。”云浅月冷声。
夜轻染勾一笑,不再看云浅月,看向主屋“景世也醒了吧?何不来?朕离京三日,对你可是甚为想念。”
“皇上不顾奔波之苦,夜间来赏,景甚荣幸。”容景的声音响起,须臾,珠帘挑开,从屋内走了来,着一件月白袍,姿秀雅虚弱,显然大病未愈。
“看来景世无恙,否则又如何有闲心这牡丹?”夜轻染上下打量容景。
容景淡淡一笑,如玉的手弹了弹衣领的褶皱,这个细微的动作在他来优雅随意“内喜,即便大病,也要投她所好。”
“景世妻天下皆知,为其了满园的珍品牡丹,博红颜一笑。当是一件风韵事,朕定史官记录下来,传千古。”夜轻染。
容景微微一礼,浅浅谢“那就多谢皇上了。”
“朕既然来了,景世就不请朕去喝一杯茶?”夜轻染挑眉。
“皇上要赏牡丹,自然还是在这院中看得真切。”容景缓缓吩咐“青裳,摆茶。”
“是!”青裳连忙下去端茶。
荣王府的隐卫在容景来的那一刻都齐齐隐退了下去。
夜轻染的隐卫也瞬间退回了玉辇后。
只有夜天逸一人站在院落正中,看着前两株合抱在一起如并莲一般生长的双叶牡丹神,暗夜中,他眸中变换不清。
“安王赏了半响牡丹,可有什么心得?”夜轻染转向夜天逸笑问,似乎刚刚的刀光剑影,利杀伐不过都是镜月,风过无痕。
夜天逸抬起,脸上神淡漠“这牡丹倒是新奇。”
“嗯?安王赏了半响,只单了这新奇二字吗?”夜轻染挑眉。
“世间少见这样的并牡丹,的确稀奇。”夜天逸。
“原来是一株并牡丹,朕远远看来以为是两株,果然要凑近看才能知晓。”夜轻染呵地一笑“这刚刚栽,不知能不能活呢!”话落,他看向云浅月“景世妃,你说这一株牡丹可能活下来?”
“自然能!”云浅月。
“依朕看活不了。”夜轻染忽然挥手,一阵疾风扫向那株牡丹。
容景刚要手,云浅月拦住他,瞬间一缕疾风从她手中挥,顷刻间拦住了夜轻染的疾风,两疾风相碰,在那株牡丹的上炸开,那株并牡丹颤了颤,枝震落了两。
“景世妃大病还能有如此功力,真是令朕意外。”夜轻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