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彻查事情来,却隐瞒不让我知,这是越权。”冷邵卓看着赵穆,脸一沉,不等他开,先声夺人。
赵穆看了冷邵卓一,连忙恭敬地:“回皇上,德亲王爷养病期间,刑由微臣掌。微臣先协助沈大人,奈何沈大人为救景世受伤,如今卧病在床,此案由了冷小王爷。微臣本该协助冷小王爷,奈何冷小王爷和微臣旧日结怨,于是…”
“哦,本小王记起来了,曾经你的小姨在孝亲王府住过,是我府中的人。”冷邵卓闻言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话落,话音一转“不过后来我将你小姨送回去了啊,你也不该再怨我了。不过是些陈年旧事而已,我早已经忘了。赵大人在朝为官,却公私不分。实属失职。本小王哪里得不对,有御史弹劾,像赵大人这不经上级官员许允,便直接越权上达天听,以后这文武百官里,还何人敢接收官事?”话落,他对夜轻染:“皇上,臣请求严赵大人。”
赵穆脸一白,这冷邵卓从大彻大悟痛改前非后,在朝中一直是个无关痛的人,从来不怎么发表意见,也不和群臣红脸争辩,今日第一次他见识到了这位孝亲王府曾经放狼形骸的小王爷的犀利,连忙跪在地上“皇上,实在是臣查此事太大,不敢走漏风声,才直达天听,禀告皇上知晓,臣虽然越权,但是有情可原。”
“有情可原也是越权。”冷邵卓冷声。
“准冷小王爷所奏。”夜轻染威仪地看了冷邵卓一“有情可原也是越权。罚赵大人俸禄半年,下不为例。”
赵穆连忙叩谢“臣谢皇上宽容恤。”
“冷小王爷,朕如此置,你可满意?”夜轻染挑眉。
冷邵卓不卑不亢地:“皇上英明,这是宏正朝纲之事,臣满意不不满意不重要,重要的是令文武百官以儆效尤,再不现此类事情。如此也安百官之心。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否则人人都如赵大人一般,越级上秉,百官威严扫地,何人心安在朝为政?”
夜轻染“冷小王爷说得是。”话落,对赵穆:“赵大人,让朕和百官听听你的情有可原?昨日朕彻夜奔波刚,你就冲到了朕面前,朕相信你在朝多年,得德亲王保荐,定然也知晓朝纲规正,如今不合宜之事,也是实属兹事大。”
“是!实在这事情太大,臣是不得已为之。”赵穆连忙应声,郑重地:“皇上登基遇刺,到如今已经数日,如今天,刑大牢的尸也快保不住了,可是彻查之事还没有眉目,臣恐耽搁,便查不到害我皇的歹人。因在荣王府景世妃对帝师验尸一事,臣得到启发。昨日思索之后,便对刑那几名死尸行了开膛破肚。”
群臣乍然一听又是开膛破肚,顿时齐齐面一白。那日在荣王府,云浅月对帝师开膛破肚之事依然记忆犹新。
夜轻染和群臣都不说话,等着他继续。
赵穆继续:“开膛破肚后,臣看见在那几名死尸的上,都有咒虫存活。而且是南疆的独门秘术离魂咒。这咒术,只南疆王室会用。于是臣觉得,这是南疆女皇背后刺杀皇上。实属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