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雄兵,景世是我朝肱骨之臣,受万民。若是景世不能信,这天圣也无可信可能之人了。”夜轻染声音低沉。
“皇上重,为皇上分忧,为百姓解难,是荣王府百年来一直遵守的风评。容景理当尽心,自然不敢推却。”容景轻轻一叹“可是内一直不好,她在家中,我甚是不放心。若是皇上恩准,带着她一起,景自然万死不辞,不怕奔劳。”
“哦?景世想要带景世妃征?天圣军中有令,兵不带女。景世这是要以试法?打破陈规?”夜轻染扬眉。
“当年始祖皇帝军中除了贞静皇后外,也有女将。而今皇上破格提了十大世家蓝家主、凌少主、华少主朝为官,也算是打破了陈规。景带内随军,也不算是破陈规。”容景淡淡。
夜轻染沉默不语。
“皇上,老臣觉得可行,就让景世妃随军征吧!景世妃一人在京中,免不得会生事,到时候令景世忧心,影响军情。”德亲王当先站来,第一次为容景说话。他实在是怕了云浅月再闯上金殿,也更怕夜轻染利用容景不在之际和云浅月起什么瓜葛,得不可收场。如今的容景,是万万不可得罪,只能安抚。
孝亲王也连忙:“德亲王说得有理。况且景世和景世妃恩,形影不离,若是景世征,景世妃私自追去,被士兵传扬去,影响军心动,那样还不如皇上下一圣旨,让景世妃随景世一起征。”
二人一开应和,帮助容景请旨,其余人也都怕了云浅月再闯金殿,即便她不闯金殿,在荣王府日日猫着,也令人觉得指不定那日她会什么轰天震地的大事儿来,真不如有景世带着她征,着她,也好令京城太平,景世也安心。人人都心中清楚,连皇上都敢杀,杀完了也没事儿,能得住云浅月的人,非容景莫属。于是也纷纷列,跟着请旨。
文武百官,除了夜天逸和蓝漪三女外,难得意见一致。
夜轻染坐在上,面容寡淡,看不心中所想,待群臣都列后,他扫了一夜天逸和蓝漪三人,对其询问“安王,蓝上卿,凌大人,华大人,你们四人是何意见?”
夜天逸淡淡:“臣觉得刚刚皇上所言不过是随一问,景世也是随一答,未定之事,到不必急着谈及景世妃这个随从之人,她可随军,也可不随军,到无甚要。”话落,他声音未沉“南梁小国,比邻西南。如今夜小郡主持天剑到了江陵城和苍大人的五千兵汇合,虽然江陵城有叶倩坐镇,但她毕竟是孤城难守。寻到对策之后,攻陷下来不过是几日而已。稍后有陈老将军和凤杨十万兵与夜小郡主和苍大人汇合,此四人合于一,收复西南李琦叛的同时,便可以调遣当地兵,征兵南疆。区区一个南疆,杀焉用刀?怎么用得着派景世?”
夜轻染哈哈一笑“安王说得对!朕不过是一说而已。景世去南疆,那是大材小用。使不得。”
群臣齐齐一怔,心里暗暗抹汗,皇上和景世斗法,转间就拐了十八弯,他们这是会错了意。是啊,皇上怎么会让景世去征讨南疆呢!西南和南疆比邻,去了西南的人就可以收复西南的同时,用于征兵南疆,但不说陈老将军和凤杨,只说苍亭和夜小郡主,便不可小视,是收复西南的助力。
夜天逸话音一转,继续:“臣以为,南疆有难,亡齿寒。南梁比邻南疆,一直庇护南疆,既然征讨南疆,南梁自然不会坐视不理,一定兵。既然如此,不如先夺其声,即日就对南梁兵。南梁有凤凰关,有顾少卿三十万兵,实乃势大,不是寻常人能是对手。但定然难不住景世。所以,臣以为,景世兵南梁,才是上策。”
夜轻染眉梢一“景世以为安王所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