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殿门,不再。
光打在他上,显而易见的疲惫。
半个时辰后,云浅月沐浴来,上稍微轻松了些,来到门,看着容枫疲惫的神,她忽然觉得,她什么似乎都是错,从来没有对的时候,哪怕是弱,哪怕是自己生病,哪怕是自暴自弃,哪怕是冷血无情,都会牵连到人,她连为自己活着的资格,似乎都是没有。
偏偏没有人她,她就已经连选择自主的权利都没有。
这无力,已经不是一日两日。
云浅月面对容枫,忽然不知该说什么,许久,只:“你守着我累了一夜,回去休息吧!”
容枫摇摇“我没事,陪着你。”
他话音刚落,荣华外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分外熟悉,转间,来到了门,正是夜轻,她双通红,泪痕犹挂在脸上,一风尘仆仆之气,显然连衣衫都没换。她来到之后,正看到了云浅月和容枫立在门,二人状态似乎都不怎么好,脸一个比一个苍白,她不由得顿住脚,愣了一下。
“夜小郡主!”容枫当先称呼了一句。
云浅月看着夜轻没说话,昨日午时德亲王薨,夜轻今日早上刚刚回来,一夜半日时间,最快的,可以跑千里了。
夜轻对容枫,抬步走了来,来到门,仰着脸看着云浅月,对她:“云,母妃离开,你未能答应她的临终之言,你心里也不好受是不是?”
云浅月抿不语。
“你可能不知,母妃一直将你在私下里当她的儿媳妇看待的,一直看待了许多年,她为何如此?你可知?”夜轻询问。
云浅月不答话。
“如今你住在荣华,哥哥是皇上,荣华的寓意你不会不明白,既然住了荣华,为何昨日不答应母妃的请求?”夜轻直直地看着云浅月,见她依然不语,她:“你可是还念着景世?你可知你和他…”
“妹妹!”夜轻染的声音忽然从殿外响起,打断夜轻的话。
夜轻顿时住了,回,见夜轻染从殿外走了来,显然知是她来了这里,跟了过来。半日一夜之间,他几乎不成人形。
云浅月看着夜轻染,任谁亲看着自己的父亲死,母亲在自己面前对父亲殉情,死而不能救,也难以承受。有些人,再刚的骨,也禁不住天塌地陷的压垮。
“哥,你不是为父王母妃守灵吗?为何来了这里?”夜轻对夜轻染问。
“你刚刚回来,不为父王母妃守灵,来这里什么?跟我回去。”夜轻染来到近前,拽住夜轻,不看云浅月和容枫一,拉着她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