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志杰见凌泰第五次向他要钱翻本,他实在是有些佩服凌泰输钱的本事,问:“你搞什么鬼啊,怎么一会儿功夫又输光了?”真是术业有专攻,武学上是凌泰厉害,输钱上也是他厉害。
凌泰搔了搔:“这也不能怪我,你的灵力用来赌钱自然不在话下,徐明他的灵力也可知牌面,我只能控制像老虎机之类的电动赌博机,你说我能不输吗?”他的灵力波段只是电,对这骰麻将牌九怎么能起得了作用。
许志杰听了想想也有理,他拿了十两重的银给凌泰后:“你别去赌了,跟我一块儿玩吧。”不让凌泰忙着,不一会儿准又会惹什么事。
许志杰正玩的是掷骰猜大小,庄家刚定好宝盒,凌泰随手就把刚才许志杰给的十两银全押了大,许志杰轻轻拉了一下凌泰:“笨,那碗里的数是小,你也不跟着我一起押宝,急什么。”凌泰一听连忙又要撤回那锭银,可赌场的庄家不肯了,他连忙伸手拦住:“慢慢慢,你懂不懂规矩?押上就不能后悔的,手拿回去,我要开宝啦。”引得周围众赌客对凌泰一阵怒目而视。
凌泰只得将手伸回,大骂手臭,许志杰悄声对凌泰:“不要急了!你放心吧,现在那碗里的数又被我换成大了,我们准赢。”倒底是老大,手下吃亏,老大一定会来找回面来,许志杰的灵觉已经悄然控制住了骰。
果然庄家开宝后,碗里的三颗骰是四五六大,顿时周围押了小的赌客全大叫倒霉,赢了钱的赌客兴的连北都找不着了,凌泰的十两银变成了二十两,随后凌泰随手押宝,许志杰在后面跟着押阵。
凌泰知在许志杰的保驾下是有赢无赔,一万个放心,那盖着骰的碗盖在许志杰和凌泰面前是形同虚设,他俩是场场大胜,银是越来越多,从原来的三十文铜钱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上翻,不到两个时辰他俩就赢了近三万两雪的白银,赌场另一的徐明也是斩获颇丰,徐明见许志杰他们赢了不少,脆与许志杰和凌泰两人合在一起赌,由于银太多太重,他们就把大分的银兑换成了银票。
正当许志杰,徐明和凌泰赌得正兴,赌场里走一个穿绸缎心制的衣服,材大,年纪约有四五十岁,留长须的中年人,这个中年人背后还跟着十几个横眉竖,一横像是打手的壮汉。
这个中年人来到许志杰三人的赌桌时停下了,周围的赌客一见到这个中年人走到近前,连忙向老鼠见了猫一样纷纷四散躲去,顿时赌桌边只剩下这个中年人,赌桌的庄家和许志杰三人及中年人带了十几个打手,那中年人对一许志杰三人一拱手后:“这三位朋友,我姓李,是这里的掌柜,请问三位尊姓大名。”
许志杰:“我姓许,名志杰,这两位是我的兄弟一个叫徐明,另一个叫凌泰。”许志杰倒真会咬文嚼字,学着古人的说话方式,不过怎么说都觉着别扭,总是觉着不带文言文式的市井俚语反而亲切易懂些。
李掌柜只不过稍稍了,说:“原来许公啊,几位在敝赢了不少,运气不错,我们也是混饭吃,所以请你们三位挪个地方,给小留饭吃。”意思明白摆着是让许志杰三人走人。
许志杰也理解,不就是留面,他见也赢了不少了,他:“行,反正我们也有累了,那我们先告辞。”说完带着赢来的银与凌泰和徐明二人就要往赌场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