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他把胶板平放在四脚支地的雪利背脊上,然后更把刚才末喝完的酒樽和酒杯放在胶板之上。背压力突增,令雪利低咛了一声。
“哈哈,得不错!”
“很好!可是,你似乎忘记了,这世上并没有懂说人话的牝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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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玩意终于暂告一段落,大祭司脱下衣,叫雪利开始用去服侍自己,由脚底开始,慢慢的服侍着大祭司。、
“明、明白…因为我是男人们了肋骨以造来的,所以男人们便是我的支者,可以完全支雪利的一切…”
约翰哈哈一笑:“放心,有机会的,只有把赵朋朝控制在手中就可以了。”
“呵呵…不错。”大祭司对于她的到满意地了,然后把手上的香糖扬起。“好,便再考一考你吧!”
他把香糖抛在四、五米外的地上。
从她上柔的肌肤上,布满了无数条未消褪的鞭痕,便可想象得到这星期内她所受到的调教是如何严格和残酷,难怪现在的她似乎已经把对主人的服从植在心中了。
但比起这个更加目惊心的,是在她那右边的丘上,有着一个直径约两公分的红框圆型烙印,而圆圈之内更刻着byd的红字,令人到她已经失去作为人的权利,而降格成属于大祭司所拥有的一只家畜甚或是一件对象。
大祭司哈哈一笑:“如果洪门的赵莹莹小能够这样服侍我们就好了。”
“好,便赏你可用服侍我吧!”
大祭司此时呵呵一笑,对约翰:“这人不错吧?。”
“等一等!先放上这个…”大祭司站起来,在旁边拿起一块透明的方形胶板。
“很久不见了,雪利教友!”约翰笑着说。“嗄…嗄…主、主人,隶雪利向主人请安。”
“应该是真的,到时候我们就让赵朋朝把他的未婚妻带来,我们就可以嘿嘿嘿…”
一边被女奉仕,大祭司一边拿起女桌上的酒樽倒着酒。随着‘桌面’上压力的改变,雪利的躯也微微颤抖起来。
雪利爬到了香糖的所在地,然后俯下把香糖用起——作为女当然是不能用手的。然后她又爬回大祭司的所在,把香糖放在他伸的手掌中。
雪利完全明白支者的意愿,她的脸上泛起一丝悲哀的表情(毕竟调教时日尚浅),但结果仍是不得不上回复四脚支地的姿势,向香糖的所在地爬去。
正如大祭师所说,雪利的嘴边和嘴角一直在渗着唾,把下也透了一大片,然后再滴到地上。
当然了,单是学习摆这个姿势雪利已经练习了两小时以上,只要姿势稍一偏差上便会遭到鞭打。
“好,看看你的调教练得如何。SIT!”大祭司一声令下,雪利上摆了蹲在地上的姿势,然后把双手前臂抬起,手指屈成爪状。
“看,你的污秽东西!”约翰更恶作剧地把手指挑起了像一条线般在滴下的涎,然后把手拉,让透明的涎之丝直引到雪利前。雪利看到此情景,神中明显透既羞耻又悲哀的伤,但却又不敢逆主人的意而闭上睛。
“人之后,今次到人桌了吗?”约翰笑着说。“不准把酒泻,否则待会便好好惩罚你!”大祭司严厉地对雪利。“…好,继续你刚才的工作吧!”
此时的雪利正背对着二男,令他们更能直接观察在雪利爬行时那的左右摆动的状态。
“不过我听说赵朋朝的未婚妻也是一个大女,只不过她已经失踪了,不知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的话就好了,我们就能够…嘿嘿…”大祭司笑。
“好孩…”大祭司轻抚她的赞赏着她,然后再次把香糖抛去,而今次则抛得比上一次更加远。雪利当然又要上爬去拾取香糖,而这个玩意又反覆地行了两、三次,令她到自己的人格好像已渐被消磨殆尽,当大祭司用手摸她的称赞她时,她竟然真的有欣的觉。看着圣职者的人教师降格为人犬,四爬来爬去时那诱人的女扭摆的样,特别是在两个男人的面前更是令人到悦目非常。
“呵呵,怎么这样污秽,竟一直着,真没礼貌!”
现在她的姿势,令前面的完全曝在两个男人面前,让人看起来充满了靡的气氛。
“雪利,明白了为何要服从我们了吗?”
带靡的意。
“…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