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我为甚么会在这里的?如果你想要用不着来吧?”
“你真的全都记不起了?”吕翔宇苦笑起来:“昨晚你被凌风他们拉了后巷…”
“我记起了!他们…,他们想…?”她松开了手。
“他们想暴你,还喂你吃了些不知甚么的葯。是我把你从他们手上救来的,但你刚好葯力发作,于是…,我们…,昨晚…,便…,…这样了。”吕翔宇糊糊的辩白。
她皱着眉咬着手指,黑白分明的珠在飞快的转动,追忆着昨晚发生的事。吕翔宇趁机拉好自己的衣衫,又替她披上风衣,遮掩着那充满了诱惑的赤躯。
“事情就是这样的了。对不起,虽然我不是自愿的(才怪),但我的确侵犯了你。”吕翔宇无奈的歉。
她面上一红,苦笑起来:“那不能全怪你的!况且你毕竟冒了那么大的险来救我;就算是你要我以相许,我也是无话可说!而且我们也不是第一次。”
吕翔宇好没气的横了她一,原本就不应该介意嘛!吕翔宇又叹了气:“我们之间的问题还是小事,最麻烦的是我们得罪了凌风,也即是得罪了他的老板!”吕翔宇苦起脸说:“要是被他知是我的,我在广州也不会好过!而且你呢?他们认得你,是不会放过你的!”
她把双手枕在后脑挨在座位上,竟然还十分冷静的说:“你说得对!你打伤了那臭小的脸,又累他撞毁了价值百多万的跑车;以他的格,一定不会就此罢休的!”怎么了?好像不关她的事似的。
真多谢她的坦白而详细的分析,吕翔宇恼怒的瞪着她,又再长长的叹了气。
她看着吕翔宇,竟然还好像想笑似的:“放心啊,没事的!”
没事?你倒说得轻松!吕翔宇几乎想发火,但对着她发火又有甚么用?吕翔宇一咬牙,说:“能不能把他解决了?”
怎知她竟然泼吕翔宇冷:“你太天真了!洪门的人这么好对付?现在北方的事情你还没有解决,你就想解决广州的洪门总?而且你在明他们在暗,他们要整治你的办法实在太多了。”
吕翔宇终于忍不住了,指着她大声说:“那你告诉我怎么办啊?这又不是,那又不是!早知我便装作看不到,由你被他们了算了!”
陈秀雯面一变,两一红,泪便涌上来了:“人家只不过在实话实说罢了,又不是故意气你!”她呜咽的说。吕翔宇看到女人的泪便恼不起来了,唯有低声下气的歉:“对不起,陈秀雯。我只是到太烦了,不知怎样解决。”
她收起哭声,抬起泪楚楚可怜的说:“如果你早知这个后果,你还会救我吗?”
吕翔宇一个错愕,回心想了一想,无奈的还是说:“可能是我蠢,但我相信我还是一样会救你的!”
她破涕为笑,在吕翔宇肩上打了一下,笑着说:“我就知你是个好人…”
日了,初昇的旭日正正的照在驾驶座上,十分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