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白了吕翔宇一说:“海关的这块缺不知有多少人睁睁的盯着抢,科长就像走灯似的换,廖科这个老东西也不过个来月前才当上的,你别打断我行不行!”
我一门,他就眯眯的盯着我从看到脚,还轻浮的说:‘黄总的力可真不错,找的妞都是又靓又,材又,真不知他是怎么搞到手的,啧啧!’当时就把我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好的,好的,你说,你说。”吕翔宇不断。
“那天,我清楚地记得,我刚一上班,黄总就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跟我说让我去海关稽查科找一个姓陈的科长办理一下手续,还说这个陈科长对我们公司很重要,但他比较喜同年轻的姑娘开开玩笑,叫我要好好招待他,有什么要求都要尽量满足。并且说只要我办好了这件事,回来就会给我发奖金。我当时也真的是太愚蠢了,竟没能听黄总的弦外之音,只听到有奖金可拿就天喜地的去了。”
娜娜并未理会吕翔宇狐疑的神情,顾自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
谁知接下来他更胆大妄为,把门一关上就一把搂住我,臭烘烘的嘴贴上我的一阵啃,一只爪还了我的衣服里狠命地蹂我的***,当时我只觉得好象有一电不断从过,又酸又麻,一时吓得不知所措,只知本能的摆动抵抗着。但这徒劳的挣扎好象更挑起了陈科的兽,双手在我周一阵游走,不知怎的我就到脑袋突然眩起来,好象有莫名的快,又好象有奇特的騒动,一时竟呆呆的忘记了抵抗,只有嘴好象还在机械的重复着:‘陈科,不要啊…陈科,不要这样呀…’”
“你声声骂黄总和林小是恶,究竟她们都对你了些什么呀?林小待人是不太好,可黄总我觉得很不错啊,你为何这么恨他们呢?”吕翔宇急切地追问。
“当我正被陈科搞得迷迷糊糊、吁吁时,陈科突然附在我耳边说:‘小騒货,还说不要呢?你看你这下面可全都透了耶!’我睁开望去,陈科的手上淋淋的,指尖还有一滴粘粘的珠滴了下来,刚好滴在了我的嘴边,拉了一条长长的细丝,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下羞红了脸。
“那天,我去到陈科的办公室找到他,也就是现在廖科的那间办公室,那陈科长得和廖科差不多一个样,都是秃了半个,着个大肚,只是却比廖科还更好,也更胆大包天。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倒是快说啊。”
“等等,等等,”吕翔宇话:“这广州的海关稽查科的科长不是廖科吗?”
“我娘生我时就落下了产内风的病谤,从此卧床不起,在我六岁时就痛苦地离我而去,是我爸爸辛茹苦把我带大,又省吃俭用的供我读完了大学,可多年的劳累也使他患上了多疾病,每月都需要大量的葯来维持生命,才五十多岁的人看起来就和七八十岁的人一样苍老。而且你也知我们七十年代后生的都是国家计划生育下的产,都没有兄弟妹的,你说,对每月一万多块钱的收我能不心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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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脸上浮现痛苦的神情,似乎时间并未能将多年前的伤害造成的伤磨平。
娜娜说到这儿又抬起望向吕翔宇,似乎要从吕翔宇的脸上找到答案。吕翔宇只觉得一丝哀怜从心油然升起,究竟是对是错,一时间竟无从分辨。
“哼,当初他们确实装得对我很好,无微不至,令我还十分动,可这一切在我上班后的第三天就全改变了。”
“唉…”娜娜又长叹一声“其实我虽然很想赚大钱好让我爸爸过上好日,但也从没想过要下贱到用自己的去赚取,都是造化人啊,偏让我遇上了黄天祥和林甜芳这样的恶!”
听着听着,吕翔宇好象又见到了娜娜在廖科办公室里被凌辱的一幕,上又渐渐燥起来。
这时陈科又把脸埋了我的怀中,嘴里发‘啧啧’的声响,还糊不清的说:‘这可真啊,看来是还没有被老黄给玩残了,不像上次那个小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