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那可得不偿失了。”
燕回貌似动了动,展小怜看他没挣扎起来,过去把他拉起来,伸手拍拍他脸:“爷,您老现这样看着可稽了,半死不活。赶喝药,喝完了您解放了我也解放了不是?来来来,我刚兑了半天,您老直接张嘴喝下去就行,不用吞药了,我小时候吃药就是这样,来试试,温度保证刚刚好。”
燕回闭着张嘴,展小怜本来还指望他自己端碗喝,看样是指望她了,把药放他嘴边,喂他喝下去,又让他喝了,等燕回躺下了才松气:“侍候人可真不是我活,累死我了。”
展小怜外面看电视看得十二,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又把第二顿药拿去卫生间,把里面药粉倒了一半,让燕回吃了第二顿药,直接从柜里抱了成床被,直接扔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睡觉,电视开了一夜,她也睡昏天暗地。
第二天早上,展小怜睁开发现屋里静悄悄,她心一凉,想着燕回可别是已经走了,走门边一看,发现那丫鞋还,她慢吞吞走到卧室旁边,手一拧,门开了,卧室床上被里鼓一块,里面很明显还躺着一坨东西。
轻手轻脚走过去,展小怜伸手拉被:“爷?!”
不想刚刚还一动静都没有人突然被一掀一把抓住展小怜手“谁?!”
展小怜被他那一下拽胳膊地方“咔嚓”一声,展小怜“嗷”一声惨叫差把屋给掀了。燕回一看到是展小怜,手一松,直接栽倒床上,鼻发重鼻音,伸手着太:“妞,平时嗓门不是大?突然偷偷摸摸跟变态似,我还以为是杀手…”
展小怜抱着胳膊哭鼻泪往下掉:“你自己是变态还好意思说我是变态?我不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醒了吗?我那是蹑手蹑脚,成语怎么学?什么偷偷摸摸…疼死我了,我胳膊断了…”
燕回坐起来,对展小怜勾勾手指:“靠过来。”
展小怜一边哭一边抱着胳膊过去,燕回伸手,摸着她肩膀,然后拉着她胳膊猛一拉一推,展小怜再次惨叫声:“嗷——!”然后哭喊:“燕回!你丫想搞死我直接说!我要是死了,鬼都不会放过你…”燕回朝后一躺,拉上被捂住耳朵,闷声闷气说了句:“再嚎一声爷就割了你。”
展小怜趴床上,绵绵,她微颤颤爬起来,结果姿势没可控制好,差摔下去,她下意识伸手抓被,等站稳了,她才发现那胳膊虽然还疼,但是能动了,刚刚那胳膊来回晃,都是不是她自己了,展小怜摸摸鼻,讪讪说了句:“那个…我去跟人说,爷今天生病了,哪都不去…”
燕回“呼”伸一只胳膊阻止“爷今天有事。”
展小怜心里一,嘴里说:“可是爷,都病了。”
燕回坐起来,觉得太要炸了,他一边着嘴里一边念着:“爷要死曹康,那个庸医…”
展小怜幸灾乐祸:“就是就是,我夜里等到一钟,等爷吃了药才睡呢,那个庸医,害惨我了。爷你现是不是太特别疼,鼻还不通气,嗓也疼?照我从小到大冒经验,这就是从着凉到重冒,那个曹康真是庸医啊庸医,太不像话了…”
吃早饭时候曹康急急忙忙赶来,额汗一滴跟着一滴往下掉,又是给燕回量温又是询问展小怜吃药情况,展小怜理直气壮:“吃了昨天夜里吃了两顿,一顿都没拉,你看我们爷病成啥样了?整个一瘟,这都是你害,爷说待会还有事,你怎么负责?”
燕瘟测测看了展小怜一:“你想死?”
展小怜清了清嗓,假装没听到,抬看天,啥话也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