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回摊手，理所当然的说了句：“不行，对爷说教你还没资格。”

蒋笙被气的转了一圈，又回，指着屋门问了句：“那你能不能告诉我，里面的那对父女你打算怎么办？你差被她给烧死…”

燕回对着蒋笙直接说了句：“爷愿意。”

展爸一愣，然后伸手拍着她的后背，轻轻说了句：“小怜，小怜…没事，有爸爸在…有爸爸在呢，别怕，什么都别怕，爸爸替你主…小怜，别怕，别担心，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小怜好好的活着，爸爸什么都没关系，只要我们小怜好好的。”

燕回一听，还无辜的嚷了句：“爷什么都没！”然后伸手摸着下，理直气壮的说了句：“爷就想要个儿怎么了？”

“燕回！”蒋笙真心想一掌拍死他：“你适可而止一行不行？”

展爸摸摸她的，笑笑说了句：“没有对不起，小怜，你要记得，爸爸妈妈对你的要求，从来都是只要你好好的，爸爸妈妈就满意了，知不知？”

展小怜拼命，呜咽了一声“知…”

燕回慢条斯理的坐起，伸手拍拍展小怜的脸“妞，看看谁来了？有遗言现在说。”说着，翻下床朝着门外走，嘴里嚷了句：“把这里所有东西都给爷清理净，别让爷闻到一丁味！”

蒋笙：“…”他就不明白了，那么多女人，他怎么就死活盯着展小怜一个呢？他静了静，好声好气的问了一句：“你自己有老婆，你要人家给你生什么儿？”

燕回凑着脑袋看了看，然后说了句：“哟，爷要是没记错，你是什么材生吧？你这个什么什么外国大学毕业的材生都不认识的，要爷告诉你？”然后，燕回指着那三个字一字一句的念：“离、婚、证。”

展小怜抱着展爸就没撒手，把脑袋埋在他怀里低低的噎，噎着跟展爸开：“爸，对…对不起！”

燕回伸手打了个响指，微微抬起下“啊”了一声“原来没死？让爷想想，是那死胖说的？很好，爷看他也是活腻了，今晚爷就让人把那父女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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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个清洁人员低来，分散在卧室几，用手中的海绵抹布动作麻利的卧室内的汽油，跟着又了四五个人，重复刚刚的动作，直到第三批清洁人员来，卧室地面上的汽油才彻底清净，所有门窗都被打开散味，重的汽油味随着室内各通风设施的打开而逐渐散去。

门外，蒋笙站在门，举着手里一张绿本本问燕回：“我能不能问问，这是怎么回事？”

“小怜，”展爸站在床尾叫了一声展小怜的名字，展小怜一听到展爸的声音，泪顺着展小怜的脸颊一滴一滴往下落，展爸小心的靠过去，顺着床挪到展小怜边，伸手把她搂怀里，轻声说：“小怜，是爸爸来了，你有什么委屈，你跟爸爸说，爸爸给你主好不好？小怜，爸爸听说你要傻事，爸爸很担心…”

燕回斜了蒋笙一，再次理所当然的说了句：“爷就要她生。”然后伸手扯过蒋笙手里的绿本本，对着他晃了下，嘴里还说了句：“老婆？老婆是什么东西？爷怎么不记得有老婆？谁选的谁床上去，让那老不死自己生，生一窝，公的母的都全了。”

蒋笙呼一气，让自己冷静，耐着问：“行，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怎么着人家了，的她要用汽油烧死你？”

蒋笙咬着牙，拍了拍手里的证“燕回，要我提醒你她是谁选的？你就这样把婚离了？！你把婚离了也就算了，你还想把人给死？要不是她命大，现在她还有命？”

展小怜伸手抱着展爸“哇”一声哭声来，哭的撕心裂肺，断断续续的重复一句话：“爸…爸，对不起…对不起…我怀了…我…怀了…怀…”

展爸抱着展小怜坐在床边，耐心的等她心情平复，一边顺着她的后背一边低声的说着她小时候的事：“我们家小怜小时候最喜爸爸背着，到哪都要背，就是个小懒猪，小怜以为还跟爸爸说，长大以后要孝顺爸爸，还说要买好吃的给爸爸吃，爸爸要是没牙了，就给爸爸买假牙啃排骨…小怜要说话算话的，爸爸还等着我们家小怜给爸爸买好吃的呢…”

四溢的汽油冲了来，眨功夫，展爸现在卧室门，他闻着满屋弥漫的汽油味，踩着脚下油的汽油，全都在打哆嗦，抬，看到展小怜手里举着的打火机，猛的冲过去，一把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