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回气急败坏的吼了句:“那贱人自找的!一不兴就跟爷作…还真以为爷离了她就不行了!爷就不信了…”
展小怜磨的额都是汗,偏偏上还冷的要死,接连打了几个嚏,终于有辆银白的私家车停了下来,后座上下来给年轻男人,试探着问了句:“小?你没事吧?”
展小怜什么话没说,被捆着的手伸去拧车门,推开车门,直接移到车门边,把伸去着地,整个人站在了地上,往旁边蹦了两步,伸手把车门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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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她旁边的年轻人接说了句:“天气预报说要下雪,不知准不准,看样是要下雪的。”
又一次提你曾经的丰功伟绩,这只会让我重新回到当时的场景,时刻提醒我你过的那些坏事,加重我对你的恨和厌恶!”
司机不敢吭,展小下车以后车速就没敢开快,本来是胆战心惊的,结果燕爷一直没说,司机倒是放下心了,照着这架势,燕爷八成会后悔。
路上有来往的车,有司机减速想问问什么情况,又怕碰到敲诈啥的,接连几辆都开走了。
展小怜“谢谢你,总比没有…”
燕回搂着展小怜的肩膀的手蓦地加重力气,突然吼了一句:“停车!”
司机的家是住在这附近,三人打算去青城会朋友,本来有个人打算报警的,结果展小怜说什么也不让报警,持说自己没事,只让这三人帮忙捎段路。展小怜一坐到车里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外面真的太冷了,她这全直哆嗦,绝对是要冒生病的,展小怜连着打了两个嚏,坐在后排的一个年轻问司机:“哥,车上有多余的衣服没?这姑娘冻坏了。”
展小怜裹在棉大衣里面,倒没有鼻涕,就是有重,一看就是受了凉,她自己伸手试了试脑门,然后扭看着窗外,伸手指在窗玻璃上了,看着外面的天说了句:“这天…要下雪吧。”
车里车外温差很大,展小怜上车的以后外还被脱了,下车的时候就算想也没办法穿,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手脚自由,下车第一件事就是往地上一坐,省的自己一不小心摔跤,然后张嘴咬手腕上的绳。
司机停车,从后车盖里掏见旧的男式棉大衣“有件脏的,这个一般车在外面坏了修车的时候会用上,用过两次,你要是不嫌脏,就先将就穿一下。”
车门一关,车直接开了去。
展小怜的手腕磨的新血淋淋的,她坐在地上仰,举起手腕问那人:“帅哥,你有刀吗?能帮我把这个割开吗?”
车疾驰行驶在路上,雷震透过后视镜看了燕回的脸,忍不住说了句:“爷,展小那可不能再受凉。”
雷震叹气,慨的说了
展小怜没接话,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车着地面,司机急忙把车停在路边,雷震跟司机两人都锁当孙,一句话都不敢吭,燕回着脸,嘴里吐三个字:“下去!”
燕回一直冷着脸,雷震说这话的时候他搁在椅背上的手动了动。
绳看起来很简单,但是想解开真不容易,她低咬了半天,牙都咬扯疼了也没把绳扯开,左右看了看,挪着往公路旁边的泥边缘上挪过去,抬手对着一段泥磨绳,绳用的少,中间的间隙自然也短,几下磨下来,两个手腕的地方就磨破了。
雷震不接燕回的话,而是看着窗外又说了句:“这天怕是快下雪了,昨晚上电视上说今天最低温度有零下一度…”
那年轻人这才发现原来展小怜坐在地上是为了开手腕上绑着的绳,那人赶跑过去问了一圈,车上又下来两个人,还是司机的钥匙链上串了只指甲刀,一下一下帮展小怜把手脚上捆着的绳给剪开了,那三人看着展小怜的样就问怎么回事,展小怜手脚一得了自由就兴了,摇摇说:“没事,也没遇到坏人,你们去哪?能捎我一程不能?”